“我要当明星,你就说帅不帅吧?”
武怀仁对着镜子左右上下打量着自已,感觉差点被自已帅哭了有木有?
黎咏珍不可能抛开事实不谈,违心的说他不帅,但也不能让这个大帅比骄傲,她说道:“阿仁,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帅的。”
“哼,算你还有点眼力。”武怀仁像个骄傲的小公鸡,不屑的说道:“今天我去找叶师傅学武了,晚上再回来接你。”
对于武怀仁最近学武这个事情,黎咏珍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她内心感觉好笑,这家伙年龄这么大了,身体的柔韧性差了许多,筋都不一定能拉得开,现在去学,怕不是只能学个花架子吧?
黎咏珍的猜测很准,武怀仁就是去学花架子的,他本身就很帅,打斗自然也要很帅,这样的帅要保留下去,成为他的风格。
黎咏珍在办公室里,看着下面的会计们忙碌,整条街的财务,全在这里统计,还有士多店那边的事情,都很忙,财务全在这里进行汇总统计。
虽然香江这边的税收并不重,甚至可以说,是全球避税天堂之一。
武怀仁从楼里出来,后面跟着黎耀阳,还有两个新挑选出来的小弟,傻强和光头。
这两个新收的马仔,长得人高马大,少有的身高能超过武怀仁,而且他们长得宽,两人往他向前一站,就能遮住武怀仁那庞大的身躯。
而且听名字,两人就不是脑袋灵光的人;不然也不会成为武怀仁的人形肉盾,群战坦克了。
为了他们不被子弹打穿身体后,击中武怀仁,张三定制了两件铁衣穿在身上,用武怀仁的话说:这是防弹衣,保护你们来着,刀砍不破,子弹也打不穿。
至于为什么不用真正的防弹衣?
抠逼武怀仁不想出钱,铁板多少钱?防弹衣多少钱?而且,防弹衣有铁板防弹么?
“武生,去谈生意啊。”
武怀仁仰头四十五度看天,然后说道:“我要去学艺,向叶师傅学习一些拳脚功夫。”
“哇,武生,你本来就拳脚功夫了得,这一学,怕是成香江武林的高手!犀利!”
“呵呵……”武怀仁没有理周围吹捧的声音,这帮人,估计还会在背后骂他吸血鬼,万恶的包租公;不过有用么?不服气来咬我啊!
武怀仁兴高采烈的坐车去了叶师傅那里,留下一群吃瓜群众。
日光街里的商户和那些技师们,很快就知道了武怀仁要去学武的事情,对这个事情,他们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而且,他们不无恶意的想着,瓦罐不离井边破,善泳者溺于水的故事,他们巴不得武怀仁扑街。
他们上个月,为武怀仁又贡献了五百多万港元,让他们很不爽;不爽归不爽,却不敢说出来,原来日光街的安保人员有十六七个,现在有三十六七个,增加了一倍还要多,而且那三十六七个,一看就很凶悍,一个能打三四个那种。
“哼,学武?学武有用,要枪做什么?”一个老板正和家里的婆娘说起了刚才听说的笑话,而他的婆娘说道:“人家可能有追求呢?像你一个胖子,越来越胖了,还不减肥?想压死我啊,死鬼!”
“嘿嘿……以后你在上面,看看你能不能压死我。”他猥琐的笑了起来。
“就你那两下,有什么用?”
老板娘不屑的去统计酒水了,今天要上货了,不然晚上不够用;当然,这里的酒水没有几瓶是真的,真的也有,不过那是有真正大人物过来的时候,请大人物的,至于普通人,呵呵……你能品出来,算我这店白开了。
这香江叶师傅自然是了不得,他是李小龙的师傅;身为一位老派宗师,自然是认真负责,不会敷衍了事,这样下来,武怀仁可遭老罪了,他累成狗一样回来,全身疼痛。
仰躺在车后座上,武怀仁开始陷入自我怀疑当中去,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什么了?
黎咏珍看到瘫在那里的武怀仁,有些心疼的用手指戮了几下。
“嗷呜~”武怀仁痛的跳起来,大叫道:“你想谋杀亲夫啊,死婆娘。”
“哦哦……对不起,阿仁,是谁伤得你啊。”黎咏珍眼里带着笑意,并不理武怀仁的叫骂。
“扑街,我练功啊,我只想学学套路,有必要这样认真?”他在那里碎碎念,然后想到了什么,马上和黎咏珍说道:“你去打电话给邹文淮,和他说一下,最近我可能不行,让他把剧本写好先。”
他看向窗外,天色已黑,又说道:“明天吧,估计这群懒汉们下班了。”
“还傻呆呆的坐那里干什么?给我摸跌打酒啊,痴线。”
这次是真的让武怀仁痛惨了,不然到现在还骂骂咧咧的;黎咏珍马上拿来跌打酒过来,给他擦起来;说明书上写着,用手擦到烫为止,黎咏珍是爱武怀仁的,自然尽心尽力。
到吃晚饭前,别墅里,一直传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可以说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你这样的人,还去练什么功夫啊,这青一块紫一块的。”黎咏珍一边帮他擦药酒,一边埋怨他,可是嘴角的笑意,出卖了她。
而武怀仁强忍着疼痛,受不了了才惨叫几声,听着黎咏珍的唠叨,不时的顶了几句。
“你个痴线懂什么。每个人都有梦想的,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明星,一个动作明星。”
在他畅想未来的时候,黎咏珍说道:“咦,你不是说你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有钱人的嘛?”
“丢~就不能是一个有钱的明星嘛?”
“能能能~好起来先吧,明天还要去么?”黎咏珍转移了话题,让武怀仁发不出火来。
虽然身体的疼痛,让武怀仁不想去,但思想上感觉,还是要去的。
“嗯,我当然要去啦,我可是很有毅力的,和那些半途而废的扑街不一样。”
现在武怀仁全身上下,就剩下嘴硬了;就看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有种慷慨赴死的感觉;这话听到黎咏珍耳中,让她的手劲更大了一些。
“啊~扑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