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与她耳鬓厮磨,按住苏娉婷胸口,撕扯她衣领。
觊觎多年的女人就在他怀里,隐匿了多年的真相人尽皆知。
他没什么好再顾忌的。
睡了就是睡了。
以后他再也不用伪装。
苏娉婷最近内心深受折磨,茶饭不思。
她本就虚弱无力,神智虚浮。
等她意识到江戟的兽性大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江戟!江戟!!你这畜生!”
她嘶声哭骂得越绝望。
江戟反倒越兴奋。
他就喜欢苏娉婷浑身冒刺的样子。
像钢刀一样的女人,他不止一次贪想着征服她时,该有多酣畅淋漓。
这个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
祥和饭店外。
项冲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微微偏头低声开口。
“四爷,时间太久了,恐怕是生了什么变故,要不要…”
他觉得这机会难得,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姰恪抱着药箱默不吭声,悄悄咽了口口水。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呆这么久…
说没干什么,狗都不信。
江四爷夹着烟的手腕骨搭在窗外,闻言眼睑微眯。
“倒是高看江戟了。”
他原以为江戟为了苏娉婷,还能再忍忍继续装孙子。
今天只要拍到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报社那边一刊登,就能将这桩风流韵事的邪风煽大。
大帅那边势必紧揪着要查个水落石出。
到时候定能拖延更久的时间。
“看来他是想干脆揭了遮羞布,先把苏家的亲事弄到手。”
“江戟盘算着自己的利益,比起惹怒大帅,搞坏名声,得到苏娉婷,得到苏参领的支持,显然也值了。”
“还以为他多宝贝苏娉婷,也不过如此……”
项冲沉默了两秒,又问,“那我们?”
江四爷眉目冷淡,“他在等苏参领亲自找过来,这是真正想破罐子破摔,用不到我们煽风点火了,走吧。”
烟蒂捻灭在车门上,随手丢在地上。
车窗徐徐上升,江四爷懒得再耗时间。
“回江公馆。”
项冲默默动车子。
洋车驶离街口时,他偏头瞧见一个军装青年就大刺刺地从祥和饭店里走出来,正是江戟的副官。
项冲收回视线,自后视镜里看了眼江四爷,声线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