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直到姜珩的手機傳來兩下振動。
「喂,拉斐爾。」
聽到這個名字後靳澤不樂意地皺了皺眉。
「謝謝。」
靳澤湊過來靠近姜珩,眼底帶著幾分好奇,姜珩看了看靳澤說:「這周六不行,我要回家。」
「周末……周末我約了朋友。」
「禮物就不用了,謝謝。」
「嗯,拜拜。」
姜珩剛掛電話,靳澤就沒忍住問:「他剛才說什麼?」
「祝我生日快樂。」
「然後呢?」
「問我周末有沒有空。」
「要約你出去?」
「嗯,他說給我買了禮物。」
靳澤輕哼了一聲,幽幽地說:「你們同學關係真好。」
「我沒答應去。」姜珩見剛才還在他身邊的人,說著說著就坐到沙發另一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都不好奇是什麼禮物嗎?」
姜珩搖搖頭,「不好奇。」
他已經有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靳澤想了想說:「你這一直躲著他也不是事啊,好歹同學一場。」
姜珩往靳澤身邊靠了靠,攬住他的腰說:「我沒有躲著他。」
「我只是不想和之前的同學見面。」
「為什麼?」靳澤指尖穿過姜珩的發間,撫摸著他柔順的頭髮。
姜珩將腦袋枕在靳澤懷裡,低聲說:「我不想提醒自己是私生子。」
只要看到從前的同學,姜珩就無法避免地想起自己是私生子的事情,這像個羞辱的印章深深地印在他的生活中。
如果他不是私生子,疼愛他的外公就不會為了維護他去世。
那些他曾經以為平靜無憂的生活,剖開一看裡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虱子,上面寫滿了私生子,野種等不堪入目的字眼。它們牢牢附著在他的血肉之上,在某一天傾巢而出,害死了他的外公。
他討厭這個身份,可是卻無法改變。
他像只膽小的鵪鶉逃避地蜷縮在自己的世界,直到有一隻美麗的蝴蝶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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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頭像是他們的一個約稿,app點擊可以看大圖
戴眼鏡的是姜珩,愛笑的是靳澤,應該不會認反吧(撓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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