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活着,就尽力施救。”李来亨本来已经向船舱走去,听到喧嚣,只是略停了脚步,皱着眉头说道:“好歹是一条人命,说不定还有家人在等他回去呢!”
说完,李来亨进了船舱,在椅中坐下,轻轻地叹了口气。
此番战败,有多少将士再也回不来,又有多少亲人在等着他们。轻抚着额头,李来亨心情甚为沉重。
征战数十年,见过多少死亡,李来亨本已经司空见惯,不会再多愁善感。其实,导致他积郁难解的,却是现在的恶劣形势。
湖广清军虽然被击败,但清廷会善罢干休嘛,增派人马参战应该是不出意外的事情。
僻处于穷山恶水的夔东十三家明军,如何抵挡?形势如此危急,却还是分属各部,难以统一协调,精诚团结,共同对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李来亨在船只的摇晃起浮中,冥思苦想,却始终没有可行之策。
正在此时,李岳脚步匆匆地走进船舱,开口说道:“父亲,刚刚救上来的那人有些奇怪,您看看他身上的东西。”
被打断思绪的李来亨甚是不悦,看了李岳一眼,终是没火,目光很随意地移注到李岳摊放到桌案上的几样东西上。
一块残缺的绿色翡翠挂件,断口处光泽明亮,后世的行家能够判断出这是经过人工加工处理的假翡翠。
咦?李来亨现这块他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饰物上有两个金字——“朱三”。打的地位,直到最后的山穷水尽。
船只在减,慢慢地拐进香溪口。碧清澄透的溪流与混沌泛黄的江流汇合一处,显得泾渭分明,如同一匹绿绸在长江江面上。
香溪源于神农架山区,流过石灰岩裂缝,经洞穴过滤沉淀,“水色如黛,澄清可掬”;由北向南注入长江,交汇处清浊分明,相映成趣。
“小公爷,那边漂过来一具浮尸。”一个小军官突然伸手指着,提醒着李岳。
李岳扒着船舷向河上观瞧,果然现有个人形物漂了过来。因为衣服是橙色,显得比较醒目。
“打捞上来,靠岸后掩埋吧!”没等李岳决定,李来亨只是瞟了一眼,便淡淡地吩咐下去。
七千多英勇的将士在攻打巫山城时牺牲,大败而回,连他们的尸骨都无法收回。虽说是青山处处埋忠骨,但李来亨却还有着挥之不去的遗憾和愧疚。
只是由感而的随意之举,李来亨却万万想不到,竟会改变他的命运,夔东明军的命运,甚至是整个华夏的命运。
李岳本来不想管这事儿,浮尸而已,又不少见,随他漂去呗!但他也知道父亲心情不好,不敢违逆,挥手命人去打捞。
时间不大,浮尸被水手打捞上来。怪模怪样的穿着打扮,立刻吸引了不少好奇惊愕的目光。
“哎?好象还在喘气呢!”一个水手现了异样儿,有些吃惊地叫着。
“真的耶,看他眼皮在动。”另一个水手也作出了证实。
众人定睛细瞅,果然如此,胸部微微起伏,嘴唇还不时翕动两下。
“既然还活着,就尽力施救。”李来亨本来已经向船舱走去,听到喧嚣,只是略停了脚步,皱着眉头说道:“好歹是一条人命,说不定还有家人在等他回去呢!”
说完,李来亨进了船舱,在椅中坐下,轻轻地叹了口气。
此番战败,有多少将士再也回不来,又有多少亲人在等着他们。轻抚着额头,李来亨心情甚为沉重。
征战数十年,见过多少死亡,李来亨本已经司空见惯,不会再多愁善感。其实,导致他积郁难解的,却是现在的恶劣形势。
湖广清军虽然被击败,但清廷会善罢干休嘛,增派人马参战应该是不出意外的事情。
僻处于穷山恶水的夔东十三家明军,如何抵挡?形势如此危急,却还是分属各部,难以统一协调,精诚团结,共同对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李来亨在船只的摇晃起浮中,冥思苦想,却始终没有可行之策。
正在此时,李岳脚步匆匆地走进船舱,开口说道:“父亲,刚刚救上来的那人有些奇怪,您看看他身上的东西。”
被打断思绪的李来亨甚是不悦,看了李岳一眼,终是没火,目光很随意地移注到李岳摊放到桌案上的几样东西上。
一块残缺的绿色翡翠挂件,断口处光泽明亮,后世的行家能够判断出这是经过人工加工处理的假翡翠。
咦?李来亨现这块他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饰物上有两个金字——“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