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锦帝那几近本能的惧意不同,菊氏对梁媛倒颇有几分亲近。只见菊氏拿起一枚金丝燕窝酥,直接掰成两半,一半递给梁媛,一半留给自己,可惜她顾前不顾后,只想着先把另一半递给梁媛,却没留意自己手里这一半的燕窝流心都悉数流到了小几上。待菊氏将那空了心的金丝酥塞进嘴里,嚼了几口,却接连出“嗯?嗯?”的疑惑声。
于是梁媛含笑将手中还没有动过的点心递了过去。菊氏看了一眼,咽了口唾沫,却扭过脸,只叫梁媛吃掉。梁媛见阿桃这样可爱,也不逼她,只替她拿着,又命自己的心腹女官回一趟秀宫,去小厨房把自己今日份例的血燕取来。
魏大伴听了,心里又是一紧,他不得已才叫菊嫔吃下了秀宫的点心,根本不敢再让别的东西进菊嫔的肚里,
“奴才启禀娘娘,奴才已替嫔主子备了血燕,不敢劳烦……”
“好、好吃吗?”
可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一旁侧耳偷听的菊氏打断了。一如所有的孩童,菊氏也认为别人家的东西更好吃些。且若是平日,菊氏对锦帝近侍魏大伴还有点惧怕,偏偏她刚才看到魏大伴在向梁氏行礼,心知此时此处“最大”的人已不是魏大伴,便径自看向梁媛,想借眼前这个“最大”之人的势狐假虎威,非得吃到别人家的燕窝才罢。
“公公莫要担心,既是秀宫的吃食,陛下面前,本宫自然担起所有干系,不叫公公为难。”
见阿桃眼圈泛红,梁媛也跟着急了起来,魏大伴腹诽德夫人不知这是阿桃姑姑对付陛下的把戏,面上却不敢怠慢,便也派一个干儿子同灼华一起,回秀宫取燕窝了。
“公公莫恼,本宫担心菊嫔姐姐,才啰嗦这几句,姐姐如今身子已经八个月了,除了衣食起居要警醒,最好连乾宫的花草都要再细查查……”
梁媛既见了阿桃,心下稍安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嘱咐起魏大伴来。然而才说到一半,就听那厢阿桃低低呜咽一声,便连忙止住话头,向廊尾阿桃所在处赶去。
映入眼帘的是极香艳的一幕。只见阿桃的前襟湿了一大片,此刻正不知所措地掀起罩衫,露出胸前雪白的两只玉团。
梁媛的脸立时红了起来。
“吃、吃奶……”
菊氏抬起眼,向眼前来人嘟囔起来。她如今神志不清,忘了自己这对乳儿唯锦帝独享,只知这恼人的“馒头”令她难过极了,便随便想找个人打了它们。
“这……可还方便挤出来?”
梁氏没有生养过,看到这样不免有些害羞,不过她也通晓人事,略稳稳心神,出声问向服侍宫人。
廊内一片寂静。
陛下的醋向来吃得好没道理,菊氏的乳汁又是他的专享,根本无人敢应。梁媛睨了众人一眼,忖度到缘故,心内冷笑,便不再询问他们,只命跟着自己的女官取来一只玉碗,又哄着阿桃来到身边坐下,小心翼翼褪去她的罩衫。
“请娘娘盥手。”
见有人愿担干系,乾宫众人又活泛了起来,遂有宫人打来一盆温水,请德夫人盥手。
菊氏难得听话地由着梁媛褪去罩衫。梁媛低下眼,见雪乳圆润,顶端缀着红提大小的湿漉乳头,实在甜美动人。
梁媛忙移开眼,只觉心尖子都颤了起来。
“娘娘,可以挤了。”
已有宫人捧着玉碗,接在了乳房下。梁媛抬起盥过的手,指尖轻轻撷住朱果,便见阿桃的乳头乖巧地露出了乳孔。梁媛稍稍用力,乳孔立时泌出乳汁,又汇成一注,涓涓流入玉碗之中。
“你、你……摸桃桃奶、奶奶了……羞、羞……”
菊氏原好奇眼前小姐姐褪她罩衫所为何事,不想竟直奔她双乳而去,不由想起那个讨人厌的坏蛋,也曾趁她不备摸过奶儿,一时呜呼哀哉,只她不忍心像对待坏蛋那样对待小姐姐,于是做起鬼脸,连刮了好几下自己的鼻子,好叫她臊一臊。
只这样天真的阿桃看在梁媛眼里,又引出了她另一番悸动。
阿桃实在……太可爱了。
春水就这么汩汩地流了出来,隐在繁复的华服之下,竟将她的内衣浸了个透。
“娘娘?” 帘子掀起,原来是取血燕的灼华女官回来了。梁媛心内正虚,听有人叫她,手上一抖,差点打翻了玉碗。
灼华赶紧放下血燕,上前接过玉碗。
菊氏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吃食来了,也不再计较小姐姐的“袭胸”,只央告着看向梁媛,期待地咂起了嘴巴。
于是梁媛拿起汤盅,满满地舀起了一勺。菊氏搬起蒲团,向小姐姐挪了挪,然后耐着性子等着她吹凉吃食。
“阿姊,来,啊——”
阿桃应声张开嘴巴,咽下一大口燕窝羹,还未及尝出滋味,便迫不及待地又“啊”了起来,催促着小姐姐再喂她一口。
魏大伴瞧着廊内的情景,偷偷擦起了冷汗——
还是德夫人有法子,哄得嫔主子这般温顺,若是换成陛下,恐怕又要献祭一块新脸皮给嫔主子磨牙才能过关。
“阿姊可吃饱了?”
离了坏蛋,菊氏便收敛了许多心不在焉的小毛病,一口气吃了大半盅。魏大伴见状,又赶紧掀帘入内,忙劝菊嫔不可多食。
梁媛便将汤盅放回食盒内,本想扶阿桃再走一走、消一消食,却不想阿桃两眼一闭、直接向后仰去——竟是为了躲懒,倒在地毯上装睡了。
“阿姊……”
见阿桃这般耍赖,梁媛嘴上虽嗔怪,唇角却偷偷勾起,又示意魏大伴噤声,再悄声命人取盖毯来,遂也席地而坐,扶起阿桃的肩,让她枕于膝上,许她昏昏睡去了。
【渣胖的话】:
一个霸道鬼畜一个温柔疯批,桃桃一夫一妻制的生活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呢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