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
希望她能有所改变,若是未来真的因她而改变了,那可能会有的惩罚也便以后再说了吧。
待在那小院里,萧辰意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着赵侍来随意摆布,所以她便决定假借以寻找白猫为由到赵侍的书房里走一遭,看能否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哪怕是一点也好。
任何事只有先做了才能知到底会得个什么样的结果。
赵侍书房外的侍卫见她从廊下转来,并未出声拦阻她,倒是个识的。
萧辰意眼见着白猫的身躯溜进了赵侍的书房内,她的身影才缓缓出现在了赵侍的书房门前。
视线往里看,就见到博古书架旁的桌案前正端坐了个修俊的人影,人影此
时微低着头,一只手肘撑在桌面上,抬手按压着额角。
似乎是,有些不适
萧辰意微有疑惑,但在门外站了会,她便唤了声白猫的名字,屋内那人乍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是身子一僵,然后便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萧辰意微有疑惑,但在门外站了会,她便唤了声白猫的名字,屋内那人乍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是身子一僵,然后便抬头朝她看了过来。
视线也是一凝,缓缓便将手中毫放回了青花架之上。
萧辰意虚伪的朝人打了个招呼,对人道她的猫跑进这屋子里来了,她只是来把它领回去而已。
屋内的人看向她,半晌放她进来了。
萧辰意见小胖现在就蹲身在桌案的桌腿边,她在心头夸赞了小胖一番,如此她就能顺理成章的走去桌案前了,再瞧能不能不着痕迹的打听到什么外间的消息了。
结果在她刚要走至桌案前时,本是贴着桌腿的白猫却突然的跳上了桌面,站在了临近萧辰意位置的桌面边缘,萧辰意心下惊喜,但面上却是不显,她走至桌边,抬眸看眼男人,却见他只是这么看着她近了前来,也没什么其他反应。
等萧辰意俯身,不着痕迹的扫视向赵侍的桌面,现除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一套墨纸砚之外,赵侍的桌面上此时可说得上是十分的干净,只搁着一本封皮古旧的书,还有好像便是一幅半展开的卷轴。
萧辰意好像在那卷轴展开的中部位置上面见着了两个有点熟悉的名字。
李林越
刘生
而且这两个名字上都有着两道墨勾画的显眼痕迹,形成了一个交叉的形状。
视线所及其余名字上也大都勾画了这样的墨迹。
萧辰意微狐疑,手将要抱到白猫时,没想那猫此时却似乎正看着赵侍方向,朝他叫唤了两声,之后立时就屁颠屁颠的跑到赵侍的面前给蹲成一团去了。
萧辰意虽无奈,但想着又可以此为借口多待会儿了,她便又绕过桌案,到了赵侍的右侧方,然后换了个角度的看那幅卷轴。
这次她又见着了几个有些熟悉,而且此时还正坐在不同官位上的大人名字,这几人的名字上也有那两道交错的痕迹,但墨迹未干,显然就是方才才给添上去的,萧辰意恍惚觉着自己好像弄明白了什么,她心口突的一跳,赶忙将视线收回。
此时在桌面
上,白猫矮胖的身子擦着卷轴一头微收卷起来的地方跑过,那头便哗啦一声,缓缓展开在了萧辰意的面前。
萧辰意的视线自然又落回了那上面,只见与方才所见中部位置展开的卷轴上内容差不多,都只是一排排竖向罗列的名字,其上大部分也都有那道交错的迹,但此时所见的许多名字萧辰意却都不大认得。
萧辰意想再看看卷轴的另一头,便掩饰着随口问道“你这是什么李林越刘生,这上面好像是某些大人的名字那这名字上画这样的两又是什么意思”
赵侍与她看来的目光对上,视线缓缓也落在了卷轴中部的那两个名字之上,他突然笑了笑道“看来李侍郎和刘御史果然是你当初看上的人,一眼,你就瞧见这两人的名字了。”
她当初看上的人
萧辰意回忆半晌才想起当初同这两人的交集,其实只是她当时为了维持人设而短时间延续下来与这二人平日里的接触而已,因为这两人可不是她看上的,而是那位真公主看上的啊
赵侍看她似乎在回忆什么,他眼微眯,面色沉了些,又道“那两人说你后来对他们冷淡得很,不知当时可当真是这样的”
萧辰意未应,赵侍已又盯着她轻描淡写的道“不过我却是不怎么信的。”
他不怎么信那赵侍这意思,就是以为这两人同她是好得很了……
他不怎么信那赵侍这意思,就是以为这两人同她是好得很了
她当初为了后来能不再与这些人周旋,确实是对他们就越来越冷淡了,不过毕竟因为那位真公主总是单独的在一间房内与二人单独见面,所以萧辰意一开始便也就只能如此效仿,但她那时大部分时间,却只是让二人在屋里坐着喝喝茶而已。
这两人现如今都已被赵侍给处置了,赵侍方才又那样问,那这二人当真是仅因当年同她走得近了些便就被这人给一并的记上了,然后便将他们给处置了的
这么一想,萧辰意忍不住便要怒,她道“所以赵大人这是因他们当年与本宫走得近了才这么杀了他们的”
而且还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赵侍抿唇,“你是不是想多了。”
但之后他却又缓缓来一句,“倒也不全是,那两
人不太听话而已,不太听话的人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这意思看来就是还有朝堂上的原因了。
既然都敞开来谈了,萧辰意又一直惦记着卷轴另一头都有哪些人的名字,她便不再掩饰,而是微倾身,看着还未完全展开的卷轴另一头,准备亲手随意的展开来看看,便一边伸手的一边道“那这头有哪些人的名字,本宫还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