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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蛊······”
“我暂时还没有办法。”看着暗二瞬间苍白的脸,又说道:“不过我会尽快想出解蛊的法子。”
“那就有劳姑娘了。”
闻溪看他的样子似乎一下子成长了,心里还有些安慰,或许有时候适当的打击真的可以让人成长。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情,闻溪现自己还是高估他了。
“既然姑娘愿意救治,那我就将姑娘的房间安排在主子这里了,这样您可以随时随帮主子诊治。”说罢,一挥手,下人们抬着一张床鱼贯而入,就要把她的床摆在墨御衍边上。
“停!”她看着暗二,颇有些无语:“你,让我住在这里?”
“自然,这样您就方便多了。”暗二想了想说道:“您不是说,任何人都不准进入主子的房间吗?所以这些事情,只能姑娘来做了。”
闻溪只想把这孩子的脑袋扒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
她一个花大闺女,堂而皇之住在一个男人的房间,说出去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搬出去!”她大声说道。
“可是······”暗二还想说什么,被闻溪一个眼神瞪得不敢说话。
暗一曾经说过,闻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王府除了主子便是闻姑娘,再一想到她身上的扳指,暗二瞬间哑火。
他虽情商不高,但是多多少少也能看出自家主子对闻姑娘的不同之处。
他摆摆手,下人们又将床抬了出去。
“那我为姑娘将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
“不必了,最近我都在铺子里,若有急事,就让暗三去找我,你守着你家主子。”
“是。”
闻溪看看依旧沉睡的墨御衍,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只是看着原本恣意潇洒的人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心里十分难受,一想到他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就会莫名烦躁。
“我先走了,你仔细看着你家主子。”
“是。”
回程的马车上,闻溪拿出关于蛊虫的医书,翻阅了一本又一本,现对幻蝶噬心蛊的介绍少之又少,仅描述了幻蝶噬心蛊的习性,至于如何解,根本只字未提。
“喜热惧冷,喜食鲜血和草药。”
这小东西竟喜食草药。
果然跟其他的蛊虫不同。她也突然明白,为何上辈子解蛊时明明给她朋友用了那么多珍贵药材,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感情都用来养这个小东西了。
药材用的越多,蛊虫长得越快,反而加了中蛊之人的死亡。
这次用灵泉和还魂草吊着这个小东西,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若等它成熟,怕是灵泉水都无法控制了。
一路上,她只觉得心情更加沉重,以她现在的能力,怕是让他醒来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这幕后之人对他下蛊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有仇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毕竟墨御衍可不是普通人,东辰的战神若是倒了,周围其他蠢蠢欲动的国家还不知有多少,那东辰好不容平息下来的战火又会被重点燃,到时候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闻溪差人带话给闻家,说近日自己都会住在镇上。
闻大年收到消息的时候只是应了一声,刘氏的眉头却忍不住皱了起来。
“哎,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咱们家的孩子,现在连家都不回了。”她叹了口气说道。
“别胡说,没听送信的人说溪儿在镇上的铺子快开业了,孩子定是忙得很。”
刘氏不再言语,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林慧这几日都异常沉闷,也不怎么说话,刘氏都注意到了她的反常。
“儿媳妇,你最近是怎么了?”
“啊,没事,我就是担心溪儿,自己一个人在镇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