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人!
更气本花我呀!
“鸹……鸹鸹鸹……沉日荒棘老鸹……一条小狗狗导盲一个小瞎子……饥肠辘辘浑浑噩噩浪迹天涯!”
唉!散散散,甭鸟它们就是!
仰天大笑出远门!
腚后岂是蓬蒿人,眼前岂是蓬蒿犬哩?!难不成还要怕这些坏鸟们笑话么?!
尚且它们貌似也都是变种大乌鸦!
但无论怎地变种!
阖家老小,妇孺童叟们身上的颜色,却愣是变不了!
真替它们愁呀!
完全没有孔雀一抖晒金屏的绚丽多彩,至多惟有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庐江小吏仲卿妻的不乐,或者是渴饮寒泉逢牴触的不悦!
“咦?噢汪,远山!”
本花道:“我怎地感觉我后腚火辣辣的哩?!假如你能帮我瞅一眼就好哩!”
“啊?!小花!”远山道:“你怎地不趟路哩?!”
“我突然感觉后腚有些疼呀!”
本花道:
“让你帮我瞅一眼两眼吧,你的眼睛又不好使,我只好停下来自己瞅一瞅再说哩!”
然而当本花我驻足下来!
费劲巴拉地扭过头来瞧吧,却又压根瞧不到!
或因疼的部位有些不着调,我的眼睛够不着,长眼睛也瞅不了!
此乃真不爽呀!
那不跟没长眼睛一个熊样子么???!
但到底是怎地回事儿呢?
会不会是那五位垃圾大侠给害的哩,他们的眼睛可都是长了痔疮的呀,那盯一眼本花我的小后腚,还不得立马给传染上哩!
好像又说不通呀!
他们哪有那般精湛的绝世武功哩?!
噢噢噢!
八成是那条大蠢熊给害的呗!
歇才和它角逐拉锯战时,它喃到了我后腚的一撮小毛呀!
可真是稀罕?!
此前在小溪边顾影照镜子时,我怎地没想起来好好地瞧一瞧呢?!料定是当时本花我走神了怎地吧?!
“噢汪!散散散,远山!”
“我自己怎地也瞅不到,干脆就直接趟路得哩!”
“反正也死不了,快快随我趟起就好!”
本花我快言快语!
机关枪连珠炮一般地说讫,又重新启动了导盲的步伐!
“哈哈!小花!”
远山道:“这就对哩,还是甭添乱,赶紧趟路为好!”
“嗷——!”
“咯哒!……”
咦?好奇怪呀!噢汪!
这又是甚么玩意儿在瞎叫唤哩?叫唤得还这般怪不拉几的!
本花我心里头纳闷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