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田道人也算看出门道了,感情这假小子动了春心,祸害两位师兄的名节,这可要不得。冲着马题莲骂道:“你个咬群的骡子,没事就知道撞尸游魂,赶紧把洞房的门让开,别做傻事。”
马题莲像没听到似的,只管嚎,一副你骂你的,我嚎我的表情。
清田道人无可奈何,他本属外门弟子,被掌门天崎道人邀来管理门中杂务,骂几句还成,却不好管得太严重了。
皇甫泽端已经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抓住马题莲的背后衣襟,内力一运,把她庞大的身体像提小鸡一样提起来,顺手往门外扔去。扑通,马题莲四仰八叉摔个结实。
学习武人从小摔摔打打的习惯了,天鹰门的弟子被摔次数多得数不清,谁也没把这位马师叔被当沙包一样丢出去当回事。
马题莲摔得不算重,但也不轻。虽然她皮糙肉厚,身体形同男人一样强壮,却也哎哎哟哟嚎了半天。
皇甫泽端懒得理,携了妻子走过与内室相连的那道门槛。
这洞房总算入得了。
墨琪取来交杯酒,两人喝了,皇甫泽端和秦宇航出去陪门中弟子们饮酒。
叶慧守在洞房里坐床,打量了房间一遍,很简洁大方的木屋,跟秦宇航的住处将基本相同,唯一不同的是书架上的书籍不少。她随手翻了翻,大多是军事政治类,国家治理,水利维护,也有一些武功方面的。
闲着无事,取了几本军事历史方面的翻阅,不觉入了神。
“小姐,那些书等以后再看,两位姑爷刚才交代奴才弄点吃的来,你先垫垫饥。”墨琪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摆着几盘美味食物,外加两样新鲜的果品。
叶慧放下书册,捡着顺口的吃点些,末了拈了一个果子咬着:“墨琪,你也饿了吧!坐下吃吧!”
墨琪不动:“奴才在厨房吃过了,这些饭菜是姑爷特地让厨房送来给小姐的。”
叶慧对这个忠心耿耿的通房不好像对其他人那样不近人情,想了想:“墨琪,如果你有想法就对我直言,左右我现在都二个男人也不差你一个了。但你若是不想在身边侍候,想出去的话,我会给你一笔钱,或者为你找个不错的女人安排往后的生活。”
墨琪忽然跪在主子脚下,不知是由于心里太过激动,还是怎的,猛的抱住叶慧的双腿,哽着声音:“奴才今生今世只认定主子一个,如果主子要我离开,不如要我死了,我只想跟你一辈子。”
“唉,真是的,快起身。”叶慧把他从地板上扶起来,不知说什么好,想起叶家母亲的交代。墨琪在叶家的身份非比寻常的下人,从小被当做半个儿子养大的。要是把他送给别的女人,叶母知道后一定会唠叨她耳朵根子发炎。
“等过段时间我若得闲了,会对你有个交代,也算圆了母亲的一桩心事,你大可安心。”
按颍唐律法,不必给通房生孩子,这让叶慧觉得轻松,左右是身边多了个陪睡的男人,还是个处,没有什么不好。
墨琪喜极而泣,天知道他等了多久。身为下贱,所求的不多,但愿能常常抱抱她亲热亲热就知足了。
“你出去吧!把托盘捎带着拿走,没事别再进来。”
墨琪行了礼,喜滋滋的端了托盘离了洞房。
叶慧继续翻着书本,外间不时的传来阵阵喧闹,想起了穿来那会儿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秦宇航的洞房里,神智一直迷糊着,等清醒了发现新娘子被钱正梅掐死了。自己穿到新娘子身上,短短的半年时间过去,竟然又做了一次新娘,多了一位老公。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月光洒进来,案上的两盏红烛燃得亦发明亮。
叶慧感到身上的凤冠霞帔实在累赘,一件一件的取下来,只留下粉红色的抹胸和亵裤,找了一件雪缎长袍披上。待会皇甫泽端要进来跟她行房,穿多反而麻烦,她可不信他那么强壮的男人刚尝到了甜头,能忍住身体的骚动不要她。
“唉,今晚我只想侍候一个男人,像昨天那样会很辛苦。”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却没想到这句被推门进来的皇甫泽端听到了。他眼里含着笑意:“为夫以为娘子昨天很享受呢!”
☆、22洞房
叶慧看到新上任的夫君进来,从椅子上盈盈起身,走过去,脱去他的帽子和外套,取来湿毛巾为他净了面和手。她做这些事十分自然,自幼耳读目染老妈就这样对待老爸的,老爸十分享受,直至多年以后老俩口的感情仍然如胶似漆。
“这里也要擦。”皇甫泽端脸上布满浓浓的幸福,脱下衣服,身子往前挺了挺,正说话的功夫,他的身体已然燃起满满的情意,走进她,用他的热度最旺盛的地方碰触她。
叶慧跪在他的面前,用毛巾敷上面,很细心的擦了擦。
皇甫泽端的眼瞳一片朦胧,身子往前一挺,摩擦着她柔嫩的面容,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停在红唇。他微闭着眼帘,感受从她肌肤上带来的美妙。“娘子,这样真舒服,帮我纾解,像昨天那样。”
叶慧仰头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尖吻了吻。
皇甫泽端深吸了口气,想起昨日的疯狂,那张小嘴带给他的刺激,呼吸立即急促起来,身子再往前挺了挺。
叶慧面容侧了侧:“相公,我吻一会儿可以,但不能像昨天那样了。”
“昨天怎么了?”他故意问。
“你昨天怎么可以让我吃了……”叶慧不好意思说下去,那是她第一次那样做,感觉不怎么好,当时来不及去想,现在一提起,生了一丝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