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察觉出什么不对吗?”
“没有,绝对没有!”吴石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
“很好。”
“那主子,奴才、奴才”他眼里透露出希冀,哀求的望向阿鸢。
“你放心,本小主说过的话自然不会食言,今日一早本小主就派了人出去,喏,这帕子你认识吧?”
说着,阿月从腰间掏出一条帕子,甩到吴石面前。
吴石忙不慌的捡起来,看清楚后脸上满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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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是奴才母亲的手艺!”
他边看,眼睛通红,流着泪水,拿着帕子的手都在颤抖。
“你母亲年纪虽大,但这绣活还是很不错的,本小主给她在城中绣坊找了个稳定的活儿”
“谢主子!谢主子!”
吴石闻言“乓乓乓”的给阿鸢磕了好几个响头,激动得不行。
前些年他爹死了,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人,家里本就不多的田地,被亲戚们霸占,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实在走投无路了他才想着进宫当太监。
他进宫后,每月的银钱几乎都寄了回去,加上母亲到处给人做散工得到的那三两个铜板,生活上虽是有些改善,但若想供弟弟上学是不够的。
如今这有了稳定的工可做,有了稳定且不低的工钱,对他家的帮助不是一星半点。
所以他才会这般激动。
阿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待他激动过后,阿鸢才又开口。
“不过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如今我是不敢用你了。”
“虽然本小主能理解你拿那钱是有急用,但本小主不敢再冒险。”
听到这话,原本还满是激动的吴石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这是不可挽回的事情,他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可他如今后悔了,他为什么就鬼迷心窍的,为了那点钱财背叛了这么好的主子。
倘若他、他当时能第一时间主动与主子坦白,结果是不是就大有不同。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吴石此时话都说不利索了,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下,但此时他顾不了那么多,睁着红眼不断哀求着。
“主、主子”
这主子不要的奴才会有什么下场
吴石整个人猛地一抖,“奴才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本小主只说了帮你照看家人,可没说怎么处理你。”
“你越安分,你的家人也就能过得越好,知道怎么选择了吗?”
阿鸢一个眼神,李卓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上前一步,堵住吴石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唔唔唔”
吴石那副样子很是狼狈,但在场的人眼里都并无同情。
从上到下,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大家都是宓岚阁的人,就意味着大家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今日这吴石为了钱财害了主子,表面上看只是主子受害,但实际上害的却是整个宓岚阁上下。
如今主子得宠,皇上看重,连带着宓岚阁出去的人都倍有面子,满宫上上下下谁不多给宓岚阁的宫人几分面子。
今日这事好在是主子自个儿提前现了。
不敢想象,若是主子没有现,来日真出了事,主子失了宠,又没有家世支撑,会过得有多惨。
那主子都过得不好,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焉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吴石这种吃里扒外的背主行为,无疑是惹了众怒
今日遭,看似只吴石一人最惨,却误打误撞的给整个宓岚阁的人提了的醒,莫要干那等下作之事。
这也为后日,阿鸢手底下人各个嘴巴子紧得很埋下了伏笔,旁人别说是想要收买,就是打探消息都打探不出一二。
当然这都是后话。
李卓办完事后急匆匆的再次进来。
“主子,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他这会子已经讲不出话了。”
阿鸢露出一抹赞赏的微笑,“你办事办得好,很合我的心意。”
李卓这是第一次这样近的被主子直视,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见到主子,不禁被那盛人的容貌恍得有些失神,原本顺畅的声音都变得有些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