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茵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不仅能将阳具插到最深,还能令玄祉轻易将她抱起。
他目不能视,腿不能行,故而五感更加清晰敏锐。
所以他能感觉到,阳具插进膣腔后,宫喉挤压得更加厉害,最为细窄之处卡着茎身上端,已插进胞宫的冠却贴在娇嫩不已的宫壁上。
他微微托起她的大腿根,正打算轻轻动作,结果反而令阳具压得更深。
满涨感又重新溢了上来,少女贝齿咬着下唇,花径失控般的痉挛,特别是宫喉之处紧紧夹着,令他进退不能,紧锢感却又令人销魂不已。
怀中娇躯颤抖得特别厉害,玄祉察觉到她在紧张,颔吻上她的后颈,留下一个有一个温柔而细密的吻。
他的手掌也再次抚摸上她的乳房,包在手心缓慢揉弄,希望她能舒缓一些,方才吻着她的耳廓轻声道:
“别怕,你放松一些。”
“我知道……”少女甜美的音色里难掩抽噎。
谢锦茵也尽量想要放松自己,但阳物插得太深,宫房被塞得满涨,她先前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插入过,虽然不疼痛,但身体被侵犯到深处导致的本能反应,就令她不受控制地恐惧起来。
迟疑片刻,她小声道:“先生,你动慢些……”
“好。”
玄祉顺从应答,再次托起她的大腿,慢慢将她身体往上抬起,挤进胞宫中的龟头稍许退出一些,棱角处碾蹭过宫口处凹凸不平的褶皱,瞬间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别,这样太……”
这种感觉实在很难言喻,就像一瞬间被抛上云端后又顷刻跌下,快感短促却强烈到令她有种溺水得生之感,她不受控制地低呼出声。
大脑空白一片,少女双腿打颤,花径中蜜水如失禁般大量泻出,媚肉更是酥软不已,裹覆着正退出宫房的阳物,带来极强的挽留感。
“我再慢一些。”玄祉含着她的耳垂柔声轻哄着,动作也愈加得轻柔。
他慢慢将她身体抬高,粗长的阳具也随之慢慢从少女光润粉嫩的花穴退出,带出一股蜜水,穴口边缘肉膜被茎身撑得夸张变形几乎透明,两片粉滟的花瓣也随之外翻,可怜兮兮地贴在湿润的茎身上。
听她声音中似乎已没了不适,玄祉又将她放下,硬挺再次深入,撞上敏感的花心,宫口先前被撑开,插进来时又已经几乎闭合,不可能再顺畅地插进去。
所以他没有直接插进宫口,而是微微撤出一些又重新抵上,圆头不断对着闭着的花心研磨抵弄,直到那处小口被磨得酥软不已,她又泻出不少爱液,玄祉才慢慢钻研着角度一口气塞了进去。
阳具再次插进子宫,这次没有方才那般满涨的强烈不适感,不过他也没有接着尽根拔出,而是继续深埋在里头,紧贴着宫房内壁抵弄,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挤压宫颈,溢出糜烂的水声。
“嗯……先、先生……”谢锦茵眯起眼,莹润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身子在他这般抵弄之下已经完全软了,双臂无力地吹在轮椅扶手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玄祉的手臂上,又啜泣着泄出一大滩阴精。
周围一切都变得虚虚渺渺,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腿心失禁一般仍在流出爱液,实在是湿得厉害。
谢锦茵恍惚间垂眸看向二人的交合处。
她被身后之人用手掌托着臀,双腿大开,一大片水液将玄祉小腹大腿的肌肤浸润得透亮,火热灼烫的男根直挺挺插在她腿心,两三分露在外头,还能见到他沉甸甸的与他肌肤颜色相近的精囊,情色而淫靡。
随后,她又听玄祉低叹道:“你用这样的声音唤我,实在是太考验我的定力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动情时的声音有多么勾人?
一声声先生似被她含在口中的低弱娇柔,像是能将人的心都唤化了,偏偏听得他身下又这般硬,只恨不得再重些深些,令她在身下不断娇喘抽泣才好。
谢锦茵已经渐渐适应这个深度,所以还有余力轻笑调侃他:“先生可以不必忍耐。”
不必忍耐? 若他不再忍耐,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疯狂到什么程度,会有多么粗暴地侵犯她……
他的私欲是否能被满足并不重要,他只是不希望她有任何的不适。
他缓缓放下她的身体至大腿上,再次将性器压入最深,轻启薄唇:“我忍耐与否都无关紧要,我希望你能觉得舒服。”
虽是腿不能行,但他的双臂腰身都极为有力,又加之这个体位本就容易插得极深,谢锦茵被他抱起送往阳具上,子宫深处被轻而易举地频频插入撞开,快感陌生却又强烈到令她窒息。
她扬颈,脊背与后颈连成一道曼妙的弧线,神情迷离,檀口中娇吟不止。
“嗯……先生……插得好深……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