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老五在旁边急切插话,情绪显得格外激动,“三天了。”
张所长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变得严厉如刀,霍地站起身来,右手食指用力地指着张老五。
他语气严肃且带着呵斥的意味:“你先别说话,没问你呢!”
说完,张所长猛地转头看向燕飞,“那个燕飞,给他记好,一个小时前现的,嗯嗯,三天前做的案啊!”
燕飞赶忙挺直身子,应了一声,拿起笔记录,不敢有丝毫懈怠。
张所长重新坐下,身体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偷多少?”
张老五又赶忙插话道:“两车零八棒。”
张所长顿时火冒三丈,重重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物品都跟着颤了颤。
他瞪着张老五,大声吼着:“没问你,你先别说话,你靠边站着,靠墙边站着就行。”
张老五两只手挥舞着,嘴巴张大,嘴唇哆嗦着,想要争辩却被张所长的气势压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所长加重语气,眼睛死死地盯着张老五,“你别说话,配合我点工作好不好?”
燕飞在一旁小声嘀咕:“领导,这是想让我们宽大处理啊!”
张老五一听就急了,眼睛瞪得更大了,满脸的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
他跳着脚大喊大叫:“兄弟,我不想宽大处理。”
张所长没好气地看着他,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满是不耐烦。
他语气冰冷地说道:“那不处理你,处理谁?”
张老五双手急切地在身前摆动,眼睛里闪着焦急的光芒,“你处理也处理不了我呀!”
张所长眼神中带着怀疑和恼怒,“那处理谁?”
张老五身体前倾,迅伸出手指,指着谢永强。
他一脸的愤恨:“处理他和他爹谢广坤,我是报案的。”
张所长一脸疑惑,眉头微微上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他身体向后靠,盯着张老五,“你是报案的?”
张老五用力点头,脑袋如捣蒜般上下晃动,“我是报案的,谢永强和谢广坤偷我苞米。”
张所长看向谢永强,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那你站着去,来,你站着去。”
谢永强赶紧站起来,低着头,挨着谢广坤站好。
张所长对着张老五:“怎么回事?你坐着,你坐着说吧!”
他微微摆手,示意张老五坐下。
张老五坐下后,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兄弟是这么回事。”
张所长嗯了一声,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专注地听着。
张老五指着谢永强和谢广坤,激动而颤抖:“他们爷俩大前天偷了我一车苞米。”
张所长又嗯了一声,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多了一丝审视。
张老五的情绪越激动,唾沫星子都飞溅出来了:“前天又偷了我一车苞米,昨天我等了他们一晚上,结果他们没来。今天他们又来了,被我抓了个现行。”
谢永强双手无助地在身前摆动:“那个警察同志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啊!我们真没偷那么多,就今天这一次,还是因为我媳妇怀孕想吃苞米,我们才掰了几个,之前根本没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