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锥和文颜都满怀期待的看向元昂,心想着四殿下必定会有什么奇思妙想。
元昂坏笑几声:“然后当然是下泻药了。”
“量大管饱,保证老五的卫队,全都成了软脚虾!”
啥?
曹锥二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这未免也太下三滥了吧?
完全就是小人行径啊!
要真这么做了,哪儿还有皇子气度啊。
二人眼中的不满与抗拒,被元昂瞬间捕捉到。
元昂伸出手,用力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你们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从没标榜过自己是君子。”
“也用不着做君子,因为君子,往往是死的最惨的那个。”
君子那玩意儿,是谁都能当的吗?
当君子的下场,就是被老五元镇那种小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元昂面对敌人的时候,从没有什么道德可言。
“更何况,你们这次是扮成山匪抢劫。”
“既然是山匪嘛,下毒啊,投泻药啊,这些手段都很合理,不是吗。”
元昂耸了耸肩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
四殿下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啊。
我们是山匪,又不是正规军。
投泻药虽然卑鄙,但那都是山匪的勾当,和我们什么关系啊。
曹锥、文颜二人经过短暂的迟疑与不快后,便也迅速释然。
“行,四殿下,这事儿您交给我们,您就放心吧!”
“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妥当的。”
曹锥用力的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
元昂笑了笑,转身离开。
翌日清晨,早饭时分,远在京城的张阿生,派人将有关京城的消息送来。
元昂简单看过后,又与昨夜从报信人口中得到的消息作对比,便确定陈家派来报信的人并未说谎。
“张阿生在宫里如何?”
元昂将信纸撕成碎片,丢在空碗里。
张坦之咧嘴一笑:“托四殿下的福,我哥在宫中一切都好。”
“还按照您得指示,已经加入了西厂。”
“最近西厂厂督挑选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小太监,其中就有我哥一个。”
元昂眉峰向上一扬,眼神深处闪过惊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