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尔等公然率兵来此,。。。莫非想要刺驾不成?
。。。钦差在此,尔等还不跪地请罪!”
两人无视了蒋獻的呼喝,双手抱拳,微微躬身:
“。。按察使顾云流、都指挥使秦厉
。。。。见过钦差大人!
钦差驾临,我等本该接驾,可雪灾肆虐,我等忙于赈灾事务,一时无暇他顾!
。。。还望钦差大人见谅!”
两人敷衍般的躬身行了一礼,不等吴忧话,两人竟直起身!
而后顾云流指着被钦差卫士。。押解的陈仲质问道:
“。。。不知陈知府因何事惹钦差大人不快?。。。竟致被钦差卫士押解?
倘若钦差大人,给不出个说法,恐怕难以令山东布政司上下官员心服!”
吴忧微微摆了摆手,缓解了蒋獻让人无视的尴尬后,才端起茶盏,语气淡然的说道:
“。。。。你是按察使顾云流?
你与都指挥使率兵前来,是向本钦差讨说法来了?”
望着吴忧稚嫩的脸庞,顾云流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刚准备说话,却见吴忧茶盏中的茶水,伴着茶叶,突然向自己迎面泼来!
“。。。你还敢躲?
按察使顾云流,。。。你信不信?本官今天当场让你尿横流?”
一旁的蒋獻,本就不满两人无视自己!
此刻听闻吴忧有意让顾云流。。。变成尿横流,不由的有些跃跃欲试,双眼亮的打量起顾云流的下三路!
蒋獻那犹如变态一般的目光,令顾云流不由的微微夹了夹大腿,望着面色冰冷的吴忧质问道:
“。。。大人,你虽是钦差,但说话还请注意分寸,。。。别有辱斯文!”
“。。。斯文?装腔作势就是斯文?
百姓嗷嗷待哺,尔等却饮酒作乐,莺歌燕舞就是斯文?
饱食君禄,却罔视君恩就是斯文?”
说到这里,吴忧望着两人,目光鄙夷的笑道:
“知道吗,斯文这个词,还有一种说法
。。。叫斯文败类!
。。。其中所指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望着面前被吴忧三言两语,就给说的面色涨红的顾云流,一旁的秦厉暗暗摇了摇头,而后双眼锐利的望向吴忧,沉声道:
“。。。大人,无凭无据,信口开河之事,还是少说为妙,须知祸从口出!
。。。论品秩,提刑按察使顾大人,为朝廷正三品!
本官身为山东都指挥使,。。。正二品!
说到这里,秦厉的表情变得越严肃,语气也更加生硬:
。。。大人虽为朝廷钦差,但也就区区正五品而已,。。。还请自重身份!”
。
“。。。信口开河?
。。。呵呵,蒋千户,你来给咱们的都指挥使秦大人讲讲,他们这一上午都干了些什么吧!”
吴忧的话,让本就被人忽视,心中愤愤不平的蒋獻,精神一振,而后缓缓走出来,双眼微眯的望着秦厉两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