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已经得偿所愿的诺兰,半夜轻抚雄虫光滑的后背,回忆起那场意外的对视,感慨两虫的命运之轮就在那一刻扣合,悄然转动。
睡眼惺忪的小包子也不怕生,揉了揉眼睛,好奇地伸出小手,握住自己搭在床边的手指,傻呼呼咧嘴笑了起来。
底层出生的诺兰很少接触到雄虫,会对自己笑的雄虫基本没有,现在一只雄虫崽对着自己笑,那感觉很新奇。
手指传来与雌虫截然不同的感觉,糯软孱弱,好似刚出炉的糯米糕,轻轻一触便能融化在指尖。
溜进来本打算顺手牵羊的诺兰站在床边,由着小虫崽抓着自己的手指玩,可能是饿了,张开嘴巴直接把手指塞到嘴里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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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的呼吸陡然加重,那温热湿润的触感如电流传遍全身,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感觉太诡异了!
诺兰下意识抽回手指,惊恐地瞪着虫崽,却只见小包子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没多久嘴巴一撇,看架势即将嚎啕大哭。
为避免引来仆人,没带虫崽经验的诺兰匆匆擦了擦手指,不知所措地塞了回去。
诺兰强行压抑着内心的那股难以名状的异样感,眼眸低垂,宛如深潭静水,沉默看着咬着自己手指的小包子,思绪如迎风柳絮,至于飘向了何处,自己也无从追寻。
“裴吉少爷,您醒了吗?”
直到有仆人的声音传来,诺兰才回过神,抽回被咬得湿哒哒的手指,在小包子不满的哭声中,步履匆匆却又心神不宁地离开。
直到爬上山坡,看着灯火辉煌,宾客如云的朗巴蒂家族别墅,诺兰抬起早已恢复干燥的手指。
朗巴蒂家族的裴吉少爷
年少的诺兰还不懂情爱,只有想不想要,他皱眉思索了几天,得出结论:这虫崽的触感他很喜欢,他想要那块糯米糕。
自己与贵族雄虫天堑般的差距,这个想要的念头,诺兰知道自己要走很长一段艰辛的路,也不一定可以实现。
底层雌虫若想扭转命运,唯一的途径便是投身军部,通过大量军功来换取阶级地位的提升。
职位愈往上就是竞争愈激烈的红海,没有家族势力的帮衬,很难站稳脚跟。
二十年的军部奋斗,硬生生将一个少年郎打磨成了不苟言笑的军雌将领,唯一不变的是对糯米糕的渴望,在前线厮杀的日日夜夜变成一种执念,支撑他渡过一个又一个生死危机的时刻。
付出比同龄虫数倍之多的艰辛与努力,诺兰用无数功勋堆砌成摩西手杖,硬生生从才这片红海劈开一条通往帝国上将的道路。
在万众瞩目中,自己登上授勋台,半跪在地,虫皇亲自将那枚象征第三军上将的勋章佩戴到自己的左肩,金丝编织而成的流苏从自己的肩膀垂落下来,随着自己的起身,轻轻晃动,熠熠生辉。
帝国四上将之一,雌虫的天花板。
这样已经足够弥补与那小包子的差距。
当晚的宴会,诺兰扫过参会的皇亲贵族,目光落在几只虫子上,接下来只需要找只合适的虫子替自己去牵线搭桥。
三殿下利亚主动凑上来寒暄恭维,在诺兰的刻意引导下,话题自然引到了朗巴蒂家族上面。
“这没落家族的雄虫刚过了觉醒期,这会应该在雌虫怀里,连上将的宴会都不来——”
诺兰手臂青筋暴起,硬生生捏碎手中的酒杯。如此明显的反应,三殿下利亚并不蠢,替自己去办了这件事。
只是
狗改不了吃屎,雄虫永远喜欢花天酒地。
“砰!”的一声,虚弱期的诺兰一枪打穿训练室的移动靶子,却没有停下来,又连开数枪,靶子粉身碎骨,木屑飞溅开来。
雄虫这样太正常。
为保证虫族繁衍,帝国鼓励雄虫寻欢作乐,雌虫也从小被教导要给雄虫播种大开方便之门。
要诺兰像当年的虫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雄主荒唐无度,夜夜笙歌,然后可笑的成为未亡虫。
怎么可能!
底层出生的诺兰,不是那些从小被雌德守则洗脑的贵族雌虫,克己复礼,麻木不仁。
诺兰想要的一定会牢牢掌握在手心。
可惜,前二十年的惯性太大,为了掐断裴吉这点念头,诺兰硬生生调教了三年还是没能矫正过来,果然柔和的手段对于雄虫效果不大。
那就上上强度,最好一击必中,彻底断绝雄虫的所有念头。
监控画面里那两只雄虫已经精疲力尽昏睡过去,有一名狱卒已经注意到隔壁牢房的裴吉。
诺兰手指轻轻敲击着监控台,眼神深沉地看着牢房里那只可怜兮兮的雄虫,直到对方吓到失禁,诺兰终于招了招手,示意监狱长:“通知那几名狱卒,立刻滚出雄虫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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