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服务生羡慕的不行,下了班就披上马甲翻墙去写了一万字的豪门夫夫恩爱小*文。
吃完饭,顾知言和邱锋就在酒店楼上的套房住下。
卫霜戈说什么也不可能回去,于是他和顾持柏也在酒店的套房住下——他担心回去顾持柏还想试别的“贺礼”。
陆煌、车行卷,这笔账他记下了。
微笑。jpg。
顾知言洗完澡出来。
邱锋刚从跑步机上下来,汗水从他的脖子顺着胸膛划过垒块分明的人鱼线。
顾知言的指尖顺着汗水流淌的轨迹划过,笑道:“你猜,卫霜戈为什么坚持在酒店不肯回家住?”
邱锋将顾知言肩头的毛巾拿过来擦了把汗:“应该和他们踩点到的原因有关。”
顾知言的手在邱锋的腹肌上流连:“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在酒店住,而不是回家么?”
邱锋握住顾知言的手,声音里透着隐忍:“这里换床单比较方便……”
……
卫霜戈在酒店三米大床醒来,一夜好眠。
他推推顾持柏的胸口:“起来该吃早饭了。”
顾持柏掐住卫霜戈的腰,哑着嗓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卫霜戈:???
卫霜戈:!!!
顾持柏修长的手指一勾,卫霜戈腰上的睡袍带子便松开了:“你昨夜睡的挺香,梦里劳累了,现在该好好歇息,我来伺候卫大人。”
卫霜戈张了张口,依稀还能想起来一点昨晚梦里的内容。
地主老财的他把佃户家的黄花大闺男顾持柏给a#¥%&了。
卫霜戈干笑一声:“不累不累,先吃饭、先吃饭。”
顾持柏勾唇:“既然你如此按捺不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卫霜戈:……
顾持柏莫不是古希腊掌管曲解别人意思的神——精?
两人在酒店吃了午饭。
回去的时候,卫霜戈坐在副驾驶上打开手机,上群里蹦哒:【a祖上富过、a躺平不卷,明天上午嫩丝妮布常茗游乐场,来玩。】
吃人陈:【干嘛不艾特我?】
卫霜戈:【你想去象国?】
陈修消失。
姓欧阳不是叫欧阳:【我可以来么?】
卫霜戈:【可以。】
祖上富过:【没空。】
卫霜戈:【怕了?】
祖上富过:【几点、在哪个门汇合?】
卫霜戈:【九点,南门见。】
躺平不卷:【你这么闲的?工作日就去游乐场玩。】
卫霜戈:【就问你来不来吧。】
躺平不卷:【来啊,自己当老板就这点好。】
祝斗山和陈修在工位默默流泪。
尚迢和龚梓干脆直接没冒泡。
万恶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