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梓倒了杯蜂蜜水哄着尚迢喝了几口:“他看着清醒,其实已经醉了了好一会。”
尚迢抱起蜂蜜水仰头“duang、duang、duang”,然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豪迈的说:“我干了!你随意!”
“好吧,确实是醉了。”
卫霜戈没找龚梓喝酒。
因为——尚迢从醉酒迷瞪阶段进入到撒酒疯阶段,他单脚踩在椅子上唱:“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龚梓正努力的抱着尚迢不让他上桌。
卫霜戈捏了捏眉心。
陈云岫和赫连佑安一起端起杯子。
卫霜戈手往下按了按:“喝你们俩的果汁。”
最终他的视线落在顾持柏身上,然后又移了开来。
算了,不喝了。
喝不过顾持柏。
而且顾持柏很喜欢装醉在他身上撒疯。
顾持柏冲着卫霜戈扬了扬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卫霜戈视此举动为宣战,他撸起袖子就是喝:“还怕了你不成?”
陆煌拍了张照片给何薏:【卫霜戈又落顾持柏套里了。】
何薏:【生气!为什么我不在现场!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陆煌:【因为你昨晚熬夜看同人文到今早七点才睡,我叫不醒你。】
何薏:【……】
一大桌人,醉的醉,撒酒疯的撒酒疯。
最后只剩下四个清醒的。
要开车的陆煌,喝果汁的两个大学生,以及酒量深不见底的顾持柏。
陆煌以茶代酒冲他扬了扬杯子:“届时,注意查收‘贺礼’。”
顾持柏勾唇:“多谢。”
在收到陆煌“贺礼”的这天,卫霜戈还收到了车行卷的礼物。
车行卷把盒子往他怀里一塞,拔腿就跑。
卫霜戈眼皮一跳,快步走到垃圾桶旁边准备丢掉。
顾持柏握住他的手腕:“打开看看,总不能浪费了人家的心意。”
卫霜戈咬牙:“这里面不是心意,是祸心!”
顾持柏笑吟吟道:“万一是值钱的物件呢?”
卫霜戈心中动摇,把盒子拿回去打开一看又立马关上。
值钱,但伤腰。
“丢了吧,不值钱——你拿的什么?”
看清顾持柏手上拿的东西,卫霜戈直接炸毛。
深色的檀木盒子中摆着各式各样的翡翠制品。
跟车行卷给的东西一样。
值钱,但伤腰。
卫霜戈把手上的盒子往沙上一丢,拔腿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顾持柏从身后搂住腰。
“哥哥着急去哪儿?”
卫霜戈干笑一声:“我去看看厨房火关了没。”
顾持柏笑道:“厨房没开火,哥哥不妨先看看我的火灭了没?”
卫霜戈敢看么?
他都不敢动。
顾持柏安抚的亲了亲他的耳朵:“今天就试一样。”
卫霜戈欲哭无泪:“一样试一晚?”
顾持柏亲亲他的颈侧:“这个建议很好,我听哥哥的。”
卫霜戈哽住:“我不是建议!你又断章取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