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宏没想到阮氏竟然这么说,她这话让白俊宏莫名的感觉今天这一切阮氏似乎知道点什么。
“我就事论事,你别胡思乱想,今日你把高状元拒之门外,本来就是你的不对,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想狡辩?”
白俊宏想知道,这么多眼睛看着,阮氏还怎么继续狡辩。
“我什么时候把高状元拒之门外了?王爷,这事儿可要有依据,我虽然是白王府王妃,可是我嫁进来十几年,谁不知道整个王府都是王爷和母亲做主,我哪里敢做王府的主,将王爷你的贵人拒之门外?”
阮氏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可是那些人知道阮氏不能做王府的主,也不敢说出来,因为白俊宏再不济也是王爷,怎么能得罪他?
白糯糯在后面看见有人小声议论,都是说见过阮氏在王府如何如何卑微的。
白雪卉也听见了,她只能在心里为母亲着急,却不能帮她。
只有一个脸上长了胎记的女乞丐,忽然出来大声说道:“就是,我以前见过老夫人大冬天让挺着肚子饿白王妃在雪地里洗衣服,有一次王府来客人,白王妃只是从门前经过都被老夫人骂了回去,让她别出来丢白王府的脸,全京城谁不知道白王妃在王府没有做主的权利?”
这乞丐大声说出来,其他人都默默的点头。
白俊宏看着那个乞丐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臭乞丐,你敢多嘴,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阮氏感激
的看了一眼小乞丐,继续哭诉道:“王爷,你听见了,全京城都知道我不能做王府的主,更何况母亲曾经叮嘱我,不能出来面客,我哪敢不听从母亲的命令?这高状元是王爷的贵人,我怕接待不好他,让王爷蒙羞,这才没出门。”
“你……”
白俊宏没想到阮氏这时候竟然装柔弱起来了,可是她说的是事实,又有人作证,他哪里还敢继续在这件事上作文章?
“玉娘,你别哭,是本王的不是,本王不知道我没在府中的日子,母亲如此苛待你,你要记住你是王府的王妃,你是女主人,以后你可以做王府的主。”
白俊宏说着还上前温柔的抱住阮氏的肩膀。
阮氏看着白俊宏靠近,只觉得恶心,她不着痕迹的退了出来,立马道谢,“谢王爷垂爱。”
白俊宏看着空荡的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阮氏在刻意躲着他。
不过此刻他也不在意,他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微笑,“好,玉娘,你看高状元人已经来府上了,他求娶雪曼的心也是十分真诚,你就不要再鸡蛋里挑骨头为难高状元了,成全他们吧。”
白俊宏说完,媒婆也开始煽动人帮他们说话,“是啊,白王妃,我们高状元一表人才,又是新状元,看上二小姐,那是二小姐的福气,今日福气上门,白王妃哪有拒绝的道理?高状元还不上前向王爷王妃请安?”
高子穆听了媒婆的
话,上前对阮氏和白俊宏拱手行礼,他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阮氏开口道:“高状元要求娶我的女儿,我万分高兴,可我作为一个母亲,我关心我女儿后半生托付给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应该不过分吧?”
“王妃说的是,王妃作为母亲,有所顾虑是应该的,我在这里可以向所有人保证,我对雪曼是真心的,我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不离不弃,若我说了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轰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