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儿看着那个玉佩也觉得很是神奇,直接把玉佩塞回去解萄容的怀里。
解萄容沉默了一下,“冷姑娘,我想问你一件事。”
冷兰儿给解萄容整了整衣裳,认真的望着她,“解姑娘是什么事,你说。”
“你想回家吗。”
冷兰儿一下愣住了。
“解姑娘,是我们一起吗?”
“我们能回去吗?”
冷兰儿的眼里都是期望。
解萄容不忍心说出下一句。
“是你自己。”
解萄容,“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会离开的。”
又说,“如果你家里人对你不好,不想回去我再想其他办法,总之你不能呆在京城里。”
离的太近,齐府的人总是会虎视眈眈的,太危险了。
“那既然这是你家里,为什么外头还上锁?”冷兰儿说出关键。
这次轮到解萄容低头沉默了。
“我哪里也不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和他们说,我们住一起好不好?我照顾你。”冷兰儿抓住解萄容的手颇为诚恳。
“就算是锁,也把我们锁在一起。”
“你这是为何?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安身之所。”解萄容皱眉。
是了,自从父亲亡故,祖父亡故,母亲也亡故之后,她在这个世上,便再也没有一个她真正的亲人了。
将军府重新修缮成了镇边大将军府,成了叔父越臣年的宅第。
她还住在这里,像从前父母在世一样。
只不过一切早就不同了。
从小姐,成了堂小姐。
这个勉强称之为家的地方,绝对不是一个安身之所,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
她现在之所以可以讲条件,也不过是因为还有价值。
冷兰儿不知道解萄容在想什么,她目光坚定,“因为我嫁给了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解萄容扶额。
冷兰儿以为她怎么了,刚要开口,就听到外面的女声,“将军呢?”
似乎有些熟悉。
冷兰儿走到门边去从缝隙看,就看到一个穿着曳地绿色长裙的女子,非常的华丽。
冷兰儿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昨天晚上齐府的那个疯女人。
解萄容的婶婶。
又看到宋衣在说话,“回夫人,将军不在。”
那疯女人皱眉问,“将军出去了?”
宋衣点头,“是。”
“去了何处?”
“严府。”
身后啪啦一声。
门外的人也听到了,看过来冷兰儿回头一看,原来是解萄容把杯子碰到了地上。
解萄容侧着脸,冷兰儿就没看到解萄容脸上那一瞬间的悲哀和仇恨,无尽的痛苦。
外头还是宋衣的声音,“夫人若有要事,属下去通传将军。”
“不必,没什么事。”
外头很快没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