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稻,陶桩菊和吴释一下飞机,还没出闸口,就看见闸口外有人手持一幅横幅,上面写着:鑫雏公司欢迎祖国的同事。三人感到特别暖心。出闸口后邬稻伸出双手握住了经理郑驰的手说:“郑经理给你们添麻烦了”
郑驰:“不麻烦,你们一路辛苦了”,然后指着身后的几个土耳其同事用英语介绍给了邬稻他们三。
陶桩菊小声嘀咕:“卧槽,公司怎么还有这么多外国人,我怎么感觉像外国企业”。
吴释:“你小声点,让人家听见多没礼貌,我们在他们眼里正是外企”。
陶桩菊:“他们能听懂汉语郑经理就不会用英语给我们相互介绍了”。
一个与陶桩菊握手的土耳其人热情的用英语攀谈,他叫阿利,又指着旁边的那位同事给陶桩菊介绍:“他叫梅赫梅特,是公司的电传工程师,他自己是网络系统工程师,然后又给陶桩菊和吴释介绍了安卡拉这座城市。
安卡拉位于土耳其的中西部,是一座位于安纳托利亚高原西北部、地势起伏不平、半大6性气候的内6城市。是土耳其第二大城市,安卡拉市区分新旧两部分,老城以修建在一座小山丘上的古城堡为中心。
安卡拉为仅次于伊斯坦布尔的全国第二大工业中心,有东西行的铁路干线通全国主要城市和港口,另有公路多条通向各方。航空港保持国内外的航空联系。自古以来就是交通要塞,素有“土耳其的心脏”之称,因此我们鑫雏网络电子展公司承包这里的铁路和航运业务的通讯和储能两大板块业务”。
陶桩菊问阿利:“如果是系统问题好解决,您这里确定是系统问题吗?软件有没有问题”?。
阿利:“还不好说,我们这里的工作效率和你们中国没办法比,土耳其政府这边又催的紧,没办法,只好请你们过来”。
梅赫梅特:“这帮狗日的官僚就知道为了要政绩,不分青红皂白向我们施压,科学实验就是排错试错的结果,不尊重客观实际就像催命一样”。
阿利:“真不知道这帮狗日的是怎么想的,我都怀疑他们没念过书,也就是我们鑫雏公司这种服务,其他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会惯着他们”。
陶桩菊和吴释听两个土耳其同事的说辞有点对自己的政府不满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陶桩菊用普通话问了一下郑经理。
陶桩菊:“郑经理,刚才阿利和梅赫梅特用英语说土耳其官僚狗日的,我没听错吧”?
郑经理:“你没听错,他们现在的立场和观点已经全部中国化了,比我们还左,对自己人比我们更狠”。
吴释:“我想说他们的言辞有点像抗战时期的汉奸”。
陶桩菊:“你这狗日的什么狗屁逻辑,你这种比喻我们就成了侵华日军了,有没有头脑”。他们是哈中,就像中国的哈日、哈韩那些青年人一样。
吴释:“也是,阿利和梅赫梅特都穿着中国品牌的服装,说英语还时不时带一句中国话。
郑驰:“崇拜强者是人类的共性,一个国家强大了,文化和民族习惯就成为模仿和学习的对象,国家和人强大了,缺点也是优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闪光点,如果清朝时期国力在世界上一家独大,那留辫子会成为全世界的流行饰。
鑫雏公司接机巴士在一幢用钢化玻璃装修的建筑大门前停了下来,阿利和梅赫梅特自豪的对陶桩菊和吴释说:“怎么样,公司的办公楼气派吧,用钢化玻璃装修的,高端大气,在这里上班特有面,待遇也好,我们的亲朋好友都羡慕我们”。
吴释用汉语小声说:“用钢化玻璃装修的建筑在中国很普遍,有那么值得炫耀的吗”?
陶桩菊:“物以稀为贵,出国了才知道世界是什么情况,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我对此有了新的认识,不展创新,就没有今天的成就”。
郑驰把邬稻、陶桩菊和吴释带到了公司食堂,食堂分中餐厅和土耳其餐厅,在征求邬稻他们的意见时,邬稻说:“中国烹饪、法国烹饪、土耳其烹饪并称为世界三大饮食风味体系。三大风味体系命名为东方风味、西方风味和阿拉伯风味。我们今天到了土耳其就尝一下土耳其风味吧”。
阿利和梅赫梅特听完后热情的拥抱了邬稻陶桩菊和吴释,感觉他们吃土耳其餐很给面子,间接承认了土耳其菜系是世界三大菜系之一。
土耳其人很在意土耳其菜系在外国人眼中的看法,因为最早定义世界三大菜系里面没有土耳其菜系,是中国菜,法国菜和俄罗斯菜。因为在5o年代之前世界三大菜系并没有土耳其菜系,有中国菜系,法国菜系,印度菜系不一而足,很多说法,除了中国菜系一直是位居榜,从来不变,其余两个国家就经常变动。所以土耳其人很在乎外国人对其菜系的认可度。
邬稻觉得烤肉看起来比较有食欲,就拿起一串烤羊肉,羊肉是铁钎子串起来的,烤制的比较均匀,外焦里嫩,味道和新疆的羊肉串好有一比,肉质比在中国吃的要鲜嫩,陶桩菊和吴释也觉得肉质比较鲜嫩可口,阿利问吴释:“味道如何”。
陶桩菊和吴释赞扬了烤肉,阿利自豪的说:“这里的厨师一般水平,如果好一点的厨师味道还要好”。
梅赫梅特不高兴的反驳:“你跟那些官僚想的一样,花雇佣中级厨师水平的钱,想着享受高级厨师水平的厨艺,我们这里是食堂,不是五星级酒店”。
厨师是梅赫梅特的小舅子,所以他反驳了阿利。
邬稻夹了一口菜感觉口味有点怪,郑驰笑了对邬稻说:“是不是感觉味道不太适应,香料放的多,里面还有奶,中国人做菜不用牛奶,所以中国人吃土耳其菜会有味道怪怪的感觉”。
邬稻:“一个地方一个习惯,南亚喜欢吃的咖喱,我就吃不好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