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致,“……”
她只好硬头皮编了一个老公喝酒吃醋虐待她,她也愿意再给老公一个机会的故事,求小姑娘别报警。
在小姑娘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拿了衣服离开。
迅换上,打车回医院。
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待在户外,苏灵致从未如此丢人过!
啊啊啊,她想创飞这个狗比短剧。
顾臻醒来时,躺在自家卧室大床上,房间里点着安神的檀木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他头痛欲裂,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徐飞端着一碗中药进来,看到顾臻醒来,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种皇帝怒太监先死的不祥预感,他一年365天兢兢业业,就休假一日。主子遭到暗算,这上哪儿说理去?
幸好是失身,不是要命。
“主子,这是林医生给你开的药。”徐飞把药端过来,放在床头柜。
顾臻紧穿着黑色丝绸睡衣,衣襟敞开,露出痕迹斑驳的胸膛,被挠得见血,徐飞暗忖,肯定是一个热情火辣的小妖精。
“包厢里的女人呢?”顾臻咬牙切齿。
“丢……丢了!”
顾臻抬眸看徐飞,杀意森冷,徐飞吓得腿软,主子怒时从不失态,那那双眼睛的压迫感太明显,不怒自威。
“主子当时状态很不好,我把你送回来交给管家后,回头去月色时,她已经离开了。”徐飞不愧是顾臻的特助,事情也查得一清二楚,“刘总和李总想要浅水湾的项目,所以在酒里下了点助兴的药,然后找了清白干净的姑娘来伺候。我已问了一圈,刘总说等会就把她送过来。”
顾臻转头看了一眼床头柜的中药,嫌弃几乎要溢出眼底,他却默不作声,端起来一饮而尽,沉声说,“把人带来!”
“是!”徐飞心想,醒来第一件事就找人家姑娘,难不成铁树开花,总算知道女人的妙处,食髓知味了?
等等,主子竟然还记得她?
“主子,你……还记得呀?”徐飞担忧的神色里深藏八卦之心。
顾臻身体特殊,一旦碰了酒会病,起病来极其凶残,记忆混乱,举止疯癫,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
因此,他滴酒不沾。
除了徐飞和家庭医生,旁人不知他的秘密,每次出去应酬,就算是声色场所也滴酒不沾,旁人也不敢劝酒。
昨夜,是阴差阳错,竟沾了酒。
顾臻目光阴鸷地看过去,“你的话太密,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徐飞,“我……冤啊!”
他还来不及伸冤,赵管家上楼,“少爷,刘总带着一个女人来了。”
“知道了!”
顾臻起身去衣帽间换衣服,徐飞好奇死了,转身下楼,他要看看夺走主子童子身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衣帽间里,顾臻低头看着胸膛上的抓痕,脸色阴沉。
虽不记得具体过程,只看胸膛这抓痕,这女人简直是……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