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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恩与Y(第1页)

骆文刚吓到了,是那种几乎快尿出来的吓到。

听到轻声警告,骆文刚就吓了一跳。好在那声音是个年轻人,而且轻声细语明显没有恶意。等回过头来,则是呆若木鸡了。眼前的持弓少年简直不像人间的存在,仿佛那些缅甸药商供奉的伽摩降临了。一样是俊美非凡,一样是英武飒爽。但这绝不是幻觉中的伽摩,因为绝没有哪个神灵穿着会如此暴露。更不要说那沿着肚脐滴下的纹身在薄薄的布片里若隐若现,少年红肿的乳头上挂着的两枚精致银环,却被一条粗糙的铁链连接在一起,尽显淫糜气息。

骆文刚正要张口问些什么,少年突然后撤一步迅速拉弓,那箭擦着自己的耳朵疾射而过。来不及看箭射了什么,就见他倒在地上翻滚惨叫起来。骆文刚赶紧伸出手,将少年扶了起来。他剧烈喘息着,喉头吞咽了好几次,才勉强说道“快……快走,小心脚下……快走……”

顾不得捡起珍贵草药,骆文刚背起阿龙往小溪跑去,头也不敢回一下,生怕那有毒的树追过来。等他气喘吁吁跑到小溪边,背上的阿龙已经只有进的气没了出的气。骆文刚赶紧把他软绵绵的身子放进小溪,解开捂住口鼻的布条让他呼吸,到这时他才发现阿龙后背和脚底大片红肿。眼看着阿龙气都缓不过来,骆文刚仓促间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起裤兜里还有半瓶清凉油,赶紧掏出来抹在少年的人中,又干脆从鼻子里灌进去几滴。

被清凉油一呛,阿龙咳嗽起来,总算换过一口气来。然后剧烈的疼痛疯狂涌来,仿佛有数不清的针在后背肉里扎来扎去,而且还是已经烧红滚烫的针。阿龙惨叫着,在溪水里疯狂打滚,胡乱扑腾。

骆文刚在一旁被吓得六神无主,身为医生,见多了病人的剧烈挣扎。可眼前这阵仗,怕是那些骨折断腿的人去接骨也没叫的这么凄厉。

阿龙痛到哆嗦着在沙砾里无目标地胡乱刨抓,又拽住自己的头往地上磕起来。骆文刚丢开手里捏着的清凉油,冲过去将阿龙正面抱在怀里死死箍住,不让他再自残下去。

干了这么多年的采药活,骆文刚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厉害的毒叶子。寻常的荨麻草类的植物也是蜇人,有的过敏起来能甚至直接让人休克送命。但能直接让人这样痛苦的鬼玩意儿,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有的!

骆文刚突然想起以前和药贩子聊天,说起造物的神奇时,提起过一种网上传的极恐怖的毒物来。那是一种叫做金皮树的东西,据说那东西长满了细小到肉眼不可见的毛刺。那些毛刺的主要成分是十二氧化硅和碳酸钙,不溶于水的特性让它们不会被生物细胞代谢。一旦那东西扎到人或者动物,毛刺上携带着神经性毒素并不会杀死生物,但能引起剧烈而长久的疼痛。关于这东西的恐怖传说实在太多,比如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就流传过这样的故事,说是有士兵野外拉屎不小心用那树叶擦了屁股,后来无法忍受被它带来的疼痛折磨而举枪自杀了。

一阵剧痛从肩膀上传来,骆文刚痛到大叫一声。阿龙已经失去了理智,张口咬在了禁锢着自己的人身上。骆文刚一把将阿龙推了出去,嘶声尖叫着的阿龙倒在地上,一双腿疯狂踢弹着,涕泪四流。

骆文刚看他又失去控制要撞向溪边的石块,赶紧从腰间掏出登山用的绳索,麻利地将他双手捆在了一起。为了稳妥,接着又把双脚也捆了起来。阿龙早已脑袋一片空白,仿佛一条案板上即将被宰杀的鱼,弓着身子一遍遍将自己摔打在石头上。那挣扎的力道实在太大,骆文刚根本按不住,只能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

“杀了我!杀了我!!”阿龙嚎哭着,吐不出半个别的字来。骆文刚满头大汗地按着,才一会儿就觉得自己体力快要耗尽了。

生生在溪水里折腾了三四十分钟,阿龙才终于蹬着腿厥了过去。骆文刚也脱了力,佝偻的身子越发弯曲了。

体力透支的骆文刚捧起溪水喝了一口,眼前一阵阵金星闪过。看着身下的溪流淌过阿龙油亮的身体,那些果浆和汗水都被冲刷了个干净。阿龙一只脚上的布条在刚才的挣扎中已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去了,那挡在下身的布片浸透了水,骆文刚看到了一个完美契合阴茎形状的笼子轮廓。

骆文刚有些紧张,抹了把汗,迟疑中到底还是轻轻揭开了那布片。

阿龙的胯下已经一塌糊涂,已经痛到失禁的阴茎缓缓渗出黄色的尿液,那折磨人的贞操锁仍好好的挂在他下体上。当看到阿龙腹股沟上艳红的“奴”字纹身时,骆文刚突然口干舌燥起来,不由自主又捧起溪水喝了一口。

抚摸着阿龙的小腹那美丽而妖艳的纹身,骆文刚鼻息越来越粗重。自从五年前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巴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终于缓过了气的阿龙试探性的开口:“那,我们继续?”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觉得自己本不该对此兴奋,但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满是期待。

他看着阿龙转过身,被贞操锁环住的阴囊和饱满的蜜桃臀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当然,还有中间高高竖起的毛绒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来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地轻轻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龙“嗯”的一声肯定答复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着狗尾巴缓慢地向外拉着。

直至“啵”的一声,狗尾巴内部占满了黏腻液体的木质肛塞脱落而出,恩都干迪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体内一直塞着这么大的东西。

拔出了那条狗尾巴后,阿龙漂亮的菊花展现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从未见过的部位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艳红的肛肉自带一种讨好的媚意,由于刚刚还塞着肛塞的缘故而未能完全闭合,正随着呼吸微微地张合,仿佛正在邀请着什么东西进入一般。

这又是恩都干迪过去数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的场景,今天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却立刻察觉到了这份诱惑,无师自通地,他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了这个淫荡的小穴。

“嗯……”阿龙忍不住轻哼出声,粗糙健壮带着老茧的手磨过敏感娇嫩的肛门,探进了潮热的肠道里,残留的猪油与一路爬来肛塞的顶撞早已刺激得肠道内满是黏腻湿滑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搅动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好多水啊……”

听到师父下意识地感叹,阿龙忍不住红了脸,但还是忠实地按照马成的教导说着挑逗的骚话:“因为贱狗的骚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骚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脸比阿龙地还要红,这个老实的汉子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他强行忽略掉阿龙的话,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口中的“骚穴”上,两指一扩,将湿润的洞口在空气中张开。

“这……”恩都干迪并非处男,事到如今,一切终于来到了他熟悉的领域,但记忆中的性爱往往都是经历了漫长的前戏才终于进行,而不是此刻面前这看起来随时准备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滥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与曾经妻子的性经验,他不想将逝去之人留下的回忆拿来作比较,但眼前的肉洞确确实实对得起“骚穴”一词,简直就是为挨操而打造的。

此时的汉子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将其推至墙边,撑着墙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进了已经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温热湿滑的包裹让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嘶——”他搂着少年精实的身体,胯部微微耸动,这个姿势让少年的肠壁紧紧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伤痕累累的背上亲了一口,恩都干迪开始抽动自己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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