薙伊戈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但他清楚不能对阿龙来硬的,只能忍下这份性欲的同时当然也难免不爽,当即伸出手拍在阿龙被捆扎成两团大红色的睾丸上。
“啊——”脆弱的地方遭到突如起来的袭击,阿龙不由得痛呼出声,勃起的阴茎马眼微微张合,却因为阴茎根部的束缚而无法释放本应滴出的淫液。
“呼,呼”阿龙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刚刚的痛苦之中似乎已经几滴尿液突破了失守的阵线进入了尿道,只是被束缚着没能滴出。
薙伊戈贴心地等待着阿龙缓过神来再继续前进,但前方却忽然出现了成群的孩子。
阿龙想要像之前一样从侧面绕开,但没爬几步,便被项圈后拉直的绳子给停住了脚步。
薙伊戈又笑了,阿龙感觉薙伊戈今天应该是生气的,但是却一直笑得很开心。
而此时笑得这么开心,必然是有新的坏点子了。
更糟糕的是,阿龙似乎能猜到薙伊戈此时所想的是什么。
果然,薙伊戈嘴唇上下开合着,吐露出阿龙不想听到的命令:“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哦,不然可能会吓到或者带坏小朋友。”
屁股被成年人宽大的手掌“啪啪”拍响,阿龙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催促,他硬着头皮,慢慢爬向小孩们。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纵歌节上那淫荡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诶,你们看,快来!”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身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露着鸡鸡光着屁股,像没学会走路的小婴儿一样爬着,好丢人啊~”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孩子们显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驳着。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有着马成的督促,阿龙的狗叫早已学得炉火纯青,与真狗别无二致。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逼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儿童的注意力是发散的,既然确认了这个帅气的哥哥就是小狗,他们的注意力便自然地转向了其它地方。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当然可以。”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屌,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茎,但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也有的小手沿着自己原本光滑的脊背轻轻抚摸,背上受罚的疤痕还没有好全,被触摸时还会有些许疼痛,“很疼吧……”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但可惜的是这份感动没能持续太久。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此时阿龙被绳子捆得紧实的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而青筋匝显,涨成了紫红色,对于小孩来说无疑是陌生而充满吸引力的。
“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阿龙有些无语,但刚刚的感动已经是难得的温暖了,阿龙没有资格要求太多。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好硬!而且是紫色的!”“和我们的颜色都不一样,和爸爸他们黑乎乎的也不一样。”“哥哥,你鸡鸡上的这些花纹是什么意思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是玩具?那我们可以玩吗?”
“可…可以……”
“那,我们也摸啦!”
“嗯……”
孩子的小手在阿龙胯下垂着的勃起阴茎上下抚摸着,稚嫩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被捆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有的孩子掂起阿龙充实的卵蛋,有的孩子玩起阿龙不算长的包皮,也有好奇的孩子拨弄起了阿龙的狗尾巴,牵扯着肛塞在阿龙的体内摆动,也有的弹了弹阿龙乳环下的铃铛,摇出一片清脆的铃声,或者干脆扯着乳环向下拉去,让本就充血的乳头被拉得更大。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而孩子们是充满着好奇的,他们天真的提问却让阿龙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因,因为哥哥管不好自己的鸡鸡,所以被绑起来了。”阿龙回答着目瑙纵歌节上马成讲述的理由。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诶,你看,狗狗的尾巴是插进去的诶。”一位小孩拉了拉阿龙的尾巴,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尾巴牵动肛塞被随意的拨弄着,孩子们的玩弄不断地为阿龙带来若有若无的快感,撩拨得阿龙欲望高涨,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想要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