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金同志,范进同志,你们谁衬衫里面穿着背心呢?把衬衫脱了,把猪獾包起来抱在怀里。”
虽然小猎物不用上交,但是一下子打了四只,属实有些多了。
还是低调一点吧,以免惹人眼红。
因为知青们下工够早,路上也没有碰到人,很顺利的回到知青大院。
“小小妹妹,快中午了,我还要回家做饭,下午再找你玩。”
二丫带着弟弟,给杨小小告别。
在那个年代,八九岁的女孩子,几乎个个都会做一些简单的饭菜。
“小小妹妹,我们也走了,下午带你去屯子西头掰甜杆吃。”
狗蛋带着一群小萝卜头,乌泱乌泱的跑出了知青大院。
他们没有看到猪獾,杨白衣也没打算让他们留下来吃肉。
一来孩子们年龄还小,嘴上没个把门的,很容易说漏嘴,给知青大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二来过犹不及,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杨白衣还是懂的。
“崔金同志,上次我杀野兔,你不是说学会了吗?你来操作吧,我在一边看着。”
以后自己肯定还会带更多猎物回来,总不能每次都要自己动手收拾吧?杨白衣决定教几个徒弟出来。
“好,那我试试。”
崔金把杨白衣昨天的操作步骤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先是把猪獾倒吊起来,在后腿上剌开一道口子,然后用力往下一拉。”
崔金嘴里念念有词,最大程度的还原了杨白衣昨天的步骤。
“哼哼哼……”
猪獾瞬间出凄厉的惨叫,剧烈的挣扎起来。
“崔金同志,你给猪獾扒皮,就这么生扒啊?
猪獾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落在你的手里。”
杨白衣无语的说道。
“杨白衣同志,我记得你昨天也是这么弄的呀!”
猪獾的剧烈挣扎,让崔金有些手忙脚乱。
“昨天的野兔,那是我用弓弩射死的,不用放血,可今天的猪獾是活的啊!
你是不是应该先放血,然后再剥皮啊?你就这么生剥谁能受得了?”
崔金被杨白衣数落的面红耳赤,围观的知青们笑的前仰后合。
“我不是以前没经验嘛,以后我就知道了。”
崔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努力的为自己解释着。
“这是常识性问题,把刀给我,你去厨房拿个碗过来。”
围观的人群也不像是杀过生的样子,杨白衣打算亲自上手。
“你们男同志看好了,我示范一遍,以后我就不管了。
不管什么动物,脖子里都有大动脉,下刀要深一些,直接把它的喉管也割破。
这样不但放血快,还能让它迅失声,不会因为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
杨白衣一刀割下,鲜红的血缓缓流出,流到了崔金端着的碗里。
女知青们心有不忍,纷纷转过了头,林宛如还不忘捂着杨小小的眼睛。
不是她们圣母心,也不是她们不喜欢吃肉,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血腥的场面而已。
直到猪獾不再动弹,杨白衣才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猪獾脑袋的左手。
“崔金同志,开始剥皮吧。”
杨白衣重新把手里的刀交给了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