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妩忽然的晕倒,打乱了南宫雪的节奏。
她两句话把韩丽蓉先打走了,自己亲自盯着那一锅鸡汤。
春梨就是在这个时候,偷偷将江妩交给自己的那幅画放在了食盒的最下面。
为了不让南宫雪现,她只能藏的隐秘一点。
但这不能保证周祁年一定能看到。
藏好后,春梨立刻折返回了房。
正好府医来给江妩把脉。
“这脉象有些乱啊。”
府医摸了摸胡子,眉头紧皱。
“我家小姐,前段时间才高热风寒过,今天又晕倒了。”
“要说这身体不好吧,脉搏又有很力。要说身子骨好吧,这脉象又有些浮。”
最后他眉头紧锁,看向了春梨,“你家主子中过毒?”
春梨被问的哑了声,连连摆手,“我不知道,我也就伺候了主子个把月,没听说中过毒。”
正巧南宫雪此时踏了进来,“怎么回事?”
“南宫小姐,这位小姐的脉象太乱,我只能猜测曾经中过毒,导致了这种脉象,恕我能力有限,治不了。”
南宫雪脸色一沉,“你都治不好,难不成还要我去求督主请太医?”
“那最好不过了。”
“随便开两服药调理调理身体行了,这点小事何须劳烦督主。”
府医起身,微微作揖,“是,南宫小姐。”
春梨算是看的明白了,家里这些事是南宫雪一人说了算。
就连看个府医治不治病这件事,都是她拿主意。
“南宫小姐,我家小姐的命也是命。”春丽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南宫雪犀利的眼神扫过春梨,一巴掌招呼了过去。
“你一个下人,也配来质疑我?”
春梨捂着火辣辣的脸,埋头低声咒骂了一句。
江妩睁开眼睛,握住了春梨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春梨的泪夺眶而出。
“主子,汤熬好了。”秋菊进来通报。
南宫雪看了一眼春梨,冷言道:“把你的主子伺候好,这两日不用出门了,别说我不顾姐妹情。”
春梨心中大喜,立刻反握住了江妩的手。
“多谢主母!”
这声主母,让南宫雪的心口升腾起了一股自豪。
是啊,哪怕自己没有明媒正娶,但督主赐予自己掌管后院的权利,自己就是主母。
那锅鸡汤最后由南宫雪亲自送到了周祁年的书房。
周祁年对南宫雪的不请自来,有几分不悦。
“今日大雪,我惦念着年哥哥的伤,炖了锅鸡汤。”
“放那吧,我一会喝。”
南宫雪的手攀上了周祁年的脖子,目光盈盈,“好些天没见年哥哥了,我想你了。”
周祁年的眉微不可查地拧了拧。
“雪儿,我很忙。”
周祁年推开了南宫雪,疲惫说道。
“再忙,喝口汤的时间总有吧。”
南宫雪委屈地看着周祁年,“这锅汤,我亲自盯了两个时辰,”
“督主,有你的密信。”方霖的声音十分合时宜地响起。
周祁年没有再看南宫雪,反而是方霖将她请了出去。
等到看完密信,提笔写下回信后,那锅鸡汤已经不再冒热气了。
“方霖,拿去喝了吧。”
“是。”
不一会儿,方霖折返了回来,“督主,这食盒里面有一幅画。”
周祁年皱眉,“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