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焦躁难忍地埋进了浴缸的水里
她在想什么
顾言最多就是看她情了,又刚好在联邦的星系领域出的事,出于责任才把她带回来的
他这样自作多情地觉得他心里头是在意自己的,难怪要被顾言讥讽
可是,她又不是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情,又不是故意要他找到自己的
她又没有要顾言把自己带回来
把她带回来了又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
秦柠越想越委屈。
她抽噎着掉了掉眼泪,想要去咬绑在手上的腰带,但因为两只手被绑在背后,根本就没有办法咬到。
那腰带是皮质的,冰冷的扣抵住她手腕内侧,顾言又绑得很紧,秦柠一挣扎就被弄得很疼。
然后她就更委屈了,趴在浴缸边沿,用湿答答的兔耳朵埋着小脸,小声哭了起来。
几分钟后,顾言取了让酒店人员送来的擦伤药和一套干净衣服,刚要拿去给秦柠换,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小兔子的哭声。
顾言眸色一沉,放下衣服拉开了浴室的门进去。
紧跟着,脚步略微一顿。
顾言看到,被他剥光的那只小兔子,此时正呜呜咽咽趴在浴缸边哭。
她的肌肤奶白漂亮,淌着水珠。
一双奶灰灰的兔耳朵沾了水,兔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的,歪歪地,很狼狈地埋着小脸,哭几声,就要用耳朵擦一下眼泪。
顾言绷直的身躯微微僵硬。
他堪堪稳住神色,开口叫她“秦柠。”
秦柠本来是偷偷地小声哭着,听到他声音,耳尖往外撇了一些,抬起被热雾蒸得通红的双眼,从水里仰起头看了看他,又趴回浴缸,这下哭得更来劲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要情的”
“抑制情期的药剂摔碎了,我没有药剂才变成这样的”
“要不是去追煌族,我也不会”
“你还绑我,还把我放在这里看我笑话”
“我怎么就我,我怎么就不可以委屈了”
秦柠断断续续地说着说着,眼泪越掉越凶猛,跟关不住的水阀一样。
再加上正在着情的原因,眼角泛开的潮雾明显,现在又趴在浴缸边沿奶唧唧地咬着耳尖哭啊哭,整个小兔子看上去又软糯可人又快要可怜坏了。
顾言站在浴缸旁边,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奶糖味,他垂目看着小垂耳兔哭了好一会,克制住紧的喉咙,把小兔子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袍裹住了她身体,把她抱出了浴室。
顾言把小家伙放在床边,把绑着她小手的腰带解开了,又给她拉紧了浴袍带子。
秦柠的两只小脚还在滴淌着水珠,冰冰凉凉的,微微蜷起脚趾交叠。
顾言看到了,在她坐的床边蹲下来,把她两只冰凉的小脚放在他膝腿上,低着头,很沉默地用干净的毛巾给她的小脚擦拭干净。
他动作很轻,几乎没用什么力气。
擦干净后,顾言把她两只小脚放回床上。
秦柠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眼泪还没止住,呆呆地掉着泪珠看他,等顾言站起来以后,她还打了个哭嗝,又立刻委委屈屈瘪住小嘴。
小兔子满脸写着“欲求不满”。
“秦柠。”顾言垂着眼,见她还哭,抬指揩去她眼脸上的泪水,指尖温度沿着她脸颊下移,淡淡地说,“别哭了。”
秦柠看着顾言,觉得顾言此时此刻冷眼旁观的反应在她看来分明就还是在取笑她,小兔子又郁躁又委屈,把他的手指推开了,眼眶红通通的,自暴自弃地说“不要你管。”
说着,秦柠推开他要下床离开。
但刚做了个从床上坐起来起身的动作,她抬手推人的小手再次被顾言扣住了。
很沉稳的力量扣住了秦柠的两只小手,把人儿压回去的同时,低下头,熟悉的气息笼罩住了秦柠。
是顾言吻住了秦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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