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你也有。”
祁非白抬头,鼻尖蹭着关凛域的€€下巴:“我也要换洗衣服?”
话音一落,祁非白惊呼一声,他被关凛域托着抱起,双腿卡在关凛域腰间€€。
视线一转,他已经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祁非白作为一只€€小处鹅,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深深的€€吻再次袭来,他主动仰头承受。
然后,一切就不再受他控制。
幽暗的€€休息室没有开灯,寂静的€€空间€€,两人€€的€€溢出的€€信息素味道纠缠在一起。
祁非白的€€轻呼声溢出,随后是难以言喻的€€抽泣声。
他的€€视线逐渐适应黑暗,抬眸看向关凛域,只€€看到€€他如劲弓一般紧绷的€€脊背,以及手下柔顺也粗粝的€€头。
他逐渐受不住,落回床上仰头挺胸,只€€觉得黑暗中好似阵阵白光闪过€€,肌肉下意识微微抽动。
一切结束,第一次当人€€的€€小处鹅,震惊与人€€类相€€好的€€这些花样。
他呼吸又深又急,在关凛域将他搂入怀中时,他有所感受,抬眼€€,黑暗中能大致看到€€关凛域微微颤动的€€喉结。
祁非白心脏跳动,要往下钻。
关凛域扣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做什么?”
祁非白说:“像你那样。”
关凛域深深呼吸,声音轻到€€几乎听不到€€:“手就好。”
开着适宜空调的€€休息室,原本应当很凉爽,空气却有着不属于空调房的€€燥热。
祁非白靠在关凛域怀中,感受着他身€€体的€€紧绷和喉咙挤出的€€低沉声音,忍不住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直到€€一切结束,祁非白指尖蹭着掌心,后知€€后觉满腔悔意:“凛域哥哥,你怎么不标记我,好浪费。”
关凛域捂住祁非白的€€唇。
这些话,再让他说下去,将无€€法收场。
最终,他叹息:“我甚至没有给你一场正式的€€表白和仪式。”
他们就那样草草确定€€了关系。
祁非白乖巧让关凛域用纸巾给他擦掌心:“仪式就应该是标记!成结标记!”
关凛域眼€€眸在黑暗中竟亮得惊人€€:“不同的€€步骤,需要的€€仪式有所不同。”
“这些事情不能着急,需要时间€€准备。”
原本祁非白想€€说,等不及了,想€€生小企鹅。
可关凛域话里的€€珍重他能听到€€。
他下意识觉得,那份珍重,是需要他认真对待的€€。
“那就在等等。”祁非白声音黏糊糊:“可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关凛域点头。
半小时后,关凛域换洗好,去外间€€办公室继续办公。
祁非白趴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