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狠的秦桑有些鬧情緒似的嬌怨著:「什麼都沒有答應你。」
「呵~」盛煜親著她的耳垂曖昧橫生的笑:「我就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他有的是廝磨人心的手段,尤其更懂得她所有的*點。
毫不收斂後的盛煜『壞』的令人髮指。
而她甚至無法推到他,更無力掙扎。
如此,也能更快聽到想聽的話。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瘋起來有多要命。
此刻他的嘴裡有細碎的冰沙,是幾分鐘前她鬧著口渴,沒想到他端來的不是清茶水,而是一杯紅酒,而他趁機喝了口冰水。
口腔的冰寒與他炙熱的呼吸交錯。
秦桑到底玩不過他,一句句好聽的話說給他聽:
「……我想你才來的,我可以給自己找成千上萬個理由不見你,可是見你,好像只需要一個理由就讓我無法控制。」
「盛煜,我承認……我承認是想你才來的……」
「……」
她聲音斷斷續續的發顫,染著異常婉轉的哭腔。
盛煜這才滿意的把人抱進懷裡給個『痛快』。
秦桑昏昏欲睡前,摟著盛煜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問他:
「盛煜,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你還會信我嗎?」
「我永遠信你。」盛煜柔寵著懷下的人,深情滿腹的對她說:「不僅如此,如果桑桑需要,我會讓所有人都信你。」
秦桑沖他嬌嬌媚媚的笑了,好似在夢境中。
一夜好夢。
凌晨四點,剛要睡下的盛煜接到了一通保密來電,立馬暗滅鈴聲看了眼懷裡累到熟睡的秦桑,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走到陽台去接。
一接通就聽到對面的人說:
「齊讓在行動中受傷了,各大醫院甚至私人醫院都不能去,盯得很緊,需要立刻安排秘密手術,二十分鐘後到。」
盛煜淡定自若的回:「我安排。」
看到床上熟睡的人,盛煜一個電話安排好後並不打算出門,奈何半小時後葉淮又來了電話。
葉淮:「來一趟吧,傷情嚴重,手術都不能全麻,怕醒不過來。」
盛煜這才穿上衣服出門,離開前安排了兩個女傭在臥室門口守著。
地下醫療室。
盛煜剛看到葉淮身邊,葉淮就驚訝的偏頭打量了眼盛煜,甚至湊過去聞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笑問:
「秦桑回來了?」
盛煜偏頭掃了葉淮一眼:「你怎麼知道?」
葉淮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調侃的笑:「你這一身的女人香,除了秦桑還有誰能給你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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