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答得悠远绵长,也不知是在肯定还是在思考。
我恼道:“嗯你个头啊,到底是不是?”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要怎么救你出去吗?”他转移话题道。
我别过脸:“你都和沈佩成亲了,我出去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可是……”他拉长语调,缓缓道,“我——并未和她成亲。”
“哦……啊?”我抬头看他,“你没和她成婚,那昨日?”
他道:“拜堂之事,我让黑曜代劳了,故而不算。”
我问:“那洞房呢?”
他弯起嘴角:“亲力而为。”
“……”
“姐姐你在吃醋吗?”小破鸟不知何时又落在了我头顶。
我揪下它:“姐姐只在乎你,才不在乎他。”
南宫阙听此,抓过我手里的鸟,我不依,偏要拉回,来来回回,直到洛云鸟歪着脑袋耷拉着舌头,南宫阙才放了手。
“我本未打算同她成婚,也知道那毒必然是她下的,即便我与她成了亲,你也难逃一劫。”他解释道。
我啃着果子无所谓道:“我又不和她抢你,她为什么不放过我?”
“……现在我们同一条床上……”他顿了顿,改口,“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还想跑。”
我歪头看他:“那你的毒,不解了?”
“其实我的毒,”他也看向我,“有一个很好的解法。”
“什么解法?”我疑惑。
他露出一丝暧昧的笑,笑得我心里长毛。
“这毒还能让人降智的?还是说你本来就智商不高?”我嫌弃道,转而催促,“快说什么方法。”
他凑到我身前,笑意甚浓:“双修。”
我皱眉:“什么是双修?”
他也皱眉:“你看的那么多话本子里,没有吗?”
“我看的都是——正经的话本子好不好!”我有些心虚。
他低垂眼眸瞧着我:“你怎知我说的不是正经话?”
“你…你说的话听起来就不像什么正经话。”我脸有些发烫,“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双修嘛。”
“这种事情说不好,”他忽然贴得我更近,俯在我耳边低语,“需要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