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上的血:“……花菜三要你娶个娘们会死吗!!”
他转身前在我耳旁说了两个字:“会死。”
你丫的……
我硬是忍住再拿碗将他砸死的冲动。
我一边抹着脸上的血,一边以手边为数不多的酒盏袭击冲过来的紫衣人,偏偏他们手里都有剑,手中已抓不到杯碗,我慌神抬手去挡,竟徒手挡住了紫衣人砍来的剑。
我疑惑地收回手,试图运了运灵力,却见手心冒出了一撮火色小烟。
这不是南宫阙的灵力气息吗?莫非……
我又舔了一口唇角的血,捏了捏手心,面前“噗呲”一声又冒出了烟。
紫衣人愣了愣,有些不敢靠近我,我攒着灵力一掌拍开他,而后夺走他手里的剑跑向南宫阙。
南宫阙与沈查双臂相抵转了一个圈,见我跑去,他会意地朝我点了一个头。
收到示意,我提剑砍过去,划开了南宫阙的胳膊。
然而此时。
南宫阙:“……?”
沈查:“……?”
“蠢货,”南宫阙黑着脸,“你是被策反了吗?!”
我疑惑:“适才不是你点头的吗?”
他:“……”
反正也砍了,不能浪费,我扑过去扒住他的手臂就是一阵狂吸,沈查大为迷惑地看我。
南宫阙极度不风范地一脚踹开我,我后腰撞在桌缘上,险些断成两截。
一紫衣人见此,提刀冲过来,南宫阙大抵这才意识到方才那一脚有多重,似是为了弥补幻了一道金光打飞紫衣人,沈查却在此时钻空用紫烟击中了舞台上方的君影。
君影被分开的瞬间,哥哥受到了一阵冲击,身形一震,这法器被一分为二,若非以魂为引、以灵魄重铸,本就起不了多大作用,此刻南宫阙又无暇与他接应,他发挥不出法器的作用,只得凭空与紫衣人纠缠在一起。
失去灵力运转,缠绕着铜钱的铃兰花瓣逐渐散失光芒气息,无力飘荡而下。
悬空的玉坠双双坠落而下,此刻正下方突现一朵雪白的花苞。
君影的玉穗触及花苞,那朵花霎时绽放开来。
一紫衣人惊道:“这、这是什么?”
其余人纷纷摇头:“从未见过。”
台上的花越开越大,花瓣随之伸长,延展,花心中央生了一对对称的花蕊,状似凤凰羽翼。
“栖栖,你……”哥哥注意到我,从楼上喊道。
沈查转头看到我周身萦绕的银白炫光时,一愣,暂歇下和南宫阙的打斗,问我:“你这是什么法器?”
发簪悬浮在手心,我不吝答道:“步——生——花——”
南宫阙蹙眉:“你哪儿来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