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张晚柠有点失落道:“我还以为你有一种能力,能看出哪些好吃哪些不好吃。”
张墨峥轻笑一声,没说话:我或许真有这样的能力。
张星眠拉着张晚柠的手,望着天空惊讶道:“哇,大哥,姐姐你们看!这边的星星比我们那边多诶。”
张晚柠也抬头看向天空,惊讶道:“是诶!还比我们那边的星星亮一点。”
“为什么会这样啊?”张星眠开启了他的好奇宝宝模式:“不是同一片天空吗?难不成是星星不喜欢我们那里……”
张墨峥和张晚柠都耐心地跟张星眠一点一点的解释。
晚上11点25分,他们与张橙谚,张林乐汇合后就回酒店了,不出意外,张铭远和张知笙已经到酒店了,他们俩窝在房间里吃买来的麻辣烫和烧烤,张星眠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抢最后一块土豆。
张星眠一手拍在自己额头上,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这幼稚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雪山
第二天清早,张晚柠他们就从床上爬起来,去酒店餐厅吃了早餐后,就赶紧打车去了雪山。
到达雪山时,已是上午9点31分。
张星眠第一个跑下车,他放肆在雪地里奔跑,张铭远和张知笙紧跟着也下了车,张墨峥牵着张晚柠的手下了车,张林乐在众人不知情下牵起了他的一生之愿。
接下来的路只能他们自己走了,车不能开上去,那会破坏这洁白之地。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他们也走到了半山腰上的雪原。
张晚柠左手拿着氧气,右手提着一瓶水,她站在雪地之中,突然,景象开始变化,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张晚柠左手的氧气瓶变成了一条血绸子,右手的水变成了一把剑,她眼前的张墨峥,羽绒服变成血衣,嘴角渗血,胸口还插着一把剑,乍一看与张晚柠手中的剑相似。
张晚柠眼前的张墨峥回头一笑,便闭上眼向身后倒下去。
张晚柠一惊,从幻象中出来,张墨峥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看她,然后露出一个傻傻的笑:“怎么?看哥帅,也不用这么盯着吧。”
张晚柠:无语……亏我还担心你……
张晚柠白了他一眼,就走开了,她想去找其他人?,结果看见张林乐拉着张橙谚的手撒娇,张铭远抱着张知笙喊累,张星眠蹲在地上堆小雪人。
张晚柠看看这,看看那,再看看张墨峥一脸贱兮兮的表情,当即跑到张星眠旁边蹲下,看张星眠堆小雪人。
张墨峥慢慢悠悠地走到他们俩身后,张晚柠转头看向他,不满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张墨峥恢复往常那副不近人情的态度,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我怕你们两个小朋友一个不注意就咕噜咕噜滚下山去了,所以来这看着。”
张晚柠:???
张星眠开心地说道:“那好,我要是真摔下去了,大哥一定要拉住我啊!”
“嗯,不会让你们两个滚下去的。”张墨峥挑挑眉:“毕竟待会我们还要拍合影,少了你们俩可不行。”张星眠开心地拽着张墨峥的手,晃来晃去。
张晚柠:……
“你们三个快来拍照片啦!”张知笙开心地向他们挥手:“这照片我可是要挂起来的。”
“来啦!”张星眠兴奋地跑过去,张墨峥拍拍张晚柠的脑袋,示意她跟上。
张晚柠:双面的怪物,一面不近人情,一面像个傻子。
本来张晚柠站得离张墨峥挺远的,结果被张墨峥拎到了他旁边,张晚柠动不了了。
张晚柠:〔强颜欢笑〕
“来来来!站好啦,开始拍喽。”摄影师。
“一”
“二”
“三,茄子!”
一张迟到了十年的合影在这一刻完美,和十年前拍的照片对比,里面的人物都还在,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还是那个样子。
张铭远和张知笙还是在照片的正中央,张知笙还是开心地比着耶,张铭远还是温柔地看着张知笙,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面容。
张橙谚和张林乐还是粘在一起,张橙谚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张林乐还是那样粘在张橙谚身上,十年岁月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情感。
张墨峥和张晚柠还是站在一起,张晚柠还是梳着一头高马尾,张墨峥还是将手放在张晚柠的肩上,十年的岁月好像影响了他们,尽管一切都没变,又好像都变了……
所以,变的是什么?
我要去看演唱会
从雪山回来后,张晚柠趴在床上无聊地刷着手机,刷着刷着,就刷到了关于“十年之约”的视频。
“十年之约,终于来临。”
“以前的我们一直盼望着这个日子的到来,现如今就在眼前,你们激动吗?”
“不留遗憾,为我们炽热的青春划上一个句号吧!”
……
不知是什么心理,或许在她失忆以前她是喜欢过光圈羊三个人的,张晚柠看到这些视频时,仿佛她那停止跳动的心脏重新为其跳动。
张晚柠立马跑去张墨峥面前,嚷嚷着要去看光圈羊十周年演唱会,张墨峥问她为什么,她只答道:“我要败光你的钱!”
“哈?加我一个!”听见这话的张林乐立马举起手:“我也想败光大哥的钱!大哥,你不会建议的吧,毕竟你有那~么~多的存款。”〔星星眼〕
张橙谚从后面踢了他一脚,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已经成年了,可以工作,别再舔着家里人要钱了。”“哈。”张林乐委委屈屈地扒上张橙谚,开始哭嚎,张墨峥和张晚柠转过脸去,不再看那俩d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