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荞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爹,忙笑着招招小手,“爹爹!”
沈采鸢也看到了自家父王,她就没有荞荞那么热情了,只恭敬地喊了声,“父王。”
沈川和闻修竹大步进来,甄远忙站起来迎上去见礼。
“本王听说有人胆敢欺负我闺女和内侄女,人呢?”沈川都没叫甄远起来,扫眼一看大堂,视线当即定在畏缩的吴庸身上。
“就是你?”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拎起来,“没眼色的东西,正好剁碎了喂狗。”
吴庸吓得脸都白了,扒着沈川的手不住求饶,“王爷饶命,小人无意冒犯郡主,是他,都是他……”
他伸手一指正照顾东子的梁三,“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事,王爷明鉴,就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郡主不敬啊。”
沈川自然不会被吴庸三言两语蒙骗过去,正待说些什么,突然一道声音从外传了进来,“今日这宁安城的府衙可真热闹啊。”
四个带刀侍卫开道,一身常服的元君昊和元鸿朗缓步走了进来。
甄远一惊,太子和三皇子怎么也来了?
“下官拜见太子殿下,拜见三殿下。”
百姓们跪下跟着喊:“拜见太子殿下,拜见三殿下。”
“免礼。”元君昊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荞荞歪着头打量他,元君昊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笑道:“荞荞果然长高了些。”
荞荞抬手在小脑袋上比划,纠正道:“不是一些,长高了好多呢,”
“是,长高了好多。”元君昊顺着她的话说,这般和善的态度看得甄远心惊肉跳,太子怎么和闻小姐这般熟悉?
他下意识看向吴庸的方向,吴庸将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甄远:他是不是被吴庸这货给坑了?
心里正惊疑呢,突听元鸿朗问:“甄大人,本殿下府上的吴管事怎会在此处?”
甄远不敢隐瞒,如实道:“丹阳郡主和闻小姐状告吴庸仗势欺人,当街殴打良民,致人伤残。”
“哦?”元鸿朗眉梢一挑,定眼看着吴庸,“吴管事,甄大人所言之事当真是你所为?”
吴庸虽不明白太子和三皇子为何会突然到府衙来,但是他心知若自己就这般承认了,必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暗暗打定主意,当即面露委屈之色,叩头喊冤道:“请三殿下明鉴,小人从没做过这些事,小人是被冤枉的。”
元鸿朗点点头,转眸看向甄远,“甄大人,此事……”
“老三。”元君昊笑着打断他,“此乃府衙之事,应交由甄大人审理,我等旁听便是。”
元鸿朗看了甄远一眼,对元君昊笑着颔,“太子所言极是。”
于是,宁安府衙内,元君昊、元鸿朗、沈川和闻修竹四人旁听,甄远主审。
小小一个案子,竟然惊动了太子、三皇子和平南王三尊大佛,还有个刑部右侍郎,哪一个都不是好得罪的,甄远表示压力山大。
“表姐,给这个知府也贴一张。”沈采鸢往甄远的方向看了一眼,皱皱小鼻子道,“我觉得他也不是好人。”
“好,包在我身上。”。
三个孩子商议定了,只待衙役把证人带回来。
没想到,衙役还没回来,闻修竹和沈川先到了。
两人一个坐马车,一个骑马,在府衙门口碰上了。
衙役哪敢拦两人啊?急忙恭敬地将两人请了进去。
荞荞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爹,忙笑着招招小手,“爹爹!”
沈采鸢也看到了自家父王,她就没有荞荞那么热情了,只恭敬地喊了声,“父王。”
沈川和闻修竹大步进来,甄远忙站起来迎上去见礼。
“本王听说有人胆敢欺负我闺女和内侄女,人呢?”沈川都没叫甄远起来,扫眼一看大堂,视线当即定在畏缩的吴庸身上。
“就是你?”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拎起来,“没眼色的东西,正好剁碎了喂狗。”
吴庸吓得脸都白了,扒着沈川的手不住求饶,“王爷饶命,小人无意冒犯郡主,是他,都是他……”
他伸手一指正照顾东子的梁三,“一切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事,王爷明鉴,就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郡主不敬啊。”
沈川自然不会被吴庸三言两语蒙骗过去,正待说些什么,突然一道声音从外传了进来,“今日这宁安城的府衙可真热闹啊。”
四个带刀侍卫开道,一身常服的元君昊和元鸿朗缓步走了进来。
甄远一惊,太子和三皇子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