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
云筝惊呼,他不是说了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的么?
再次被男人高大炽热的身躯压在身下,云筝有些欲哭无泪。
之前就被他骗过那么多回,今日竟然又相信了他的鬼话!
“三少爷,您明明说过……唔!”
陆行舟直接用唇堵住她接下来的话,修长的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抚弄着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以及珍珠之下那细嫩娇滑的雪肤。
云筝初初破身,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整个人轻颤不已:“三少爷,不要……”
看着她那染上了情欲的眼眸,陆行舟也不再忍耐,牵着她的手解开腰带:“乖,替我解开。”
云筝哪有机会说不。
衣带解开,长袍落地,炽热抵着,沉入。
云筝仰头咬唇,抑制不住轻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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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天不亮便从云筝的床榻上下来了。
穿戴好衣袍,看着榻边昏昏沉睡的小娘子,他喉头微滚。
昨夜虽已要了三回,但看着她眉眼间娇媚的艳色,依旧有些意动。
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光,他克制地压下腹间那股燥意,只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轻声道:“乖小娘,等着爷回来!”
说罢,夺窗而去。
云筝醒来时,窗外已是天光大明。
她刚想起身,可浑身被碾压过的酸痛又叫她躺了回来。
陆行舟每次与她做这种事,总是让她疲惫不堪,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这一次,亦是如此。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盯着绣花幔帐慢慢寻回意识,又看了眼床边空空如也的床榻。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去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好似在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她脸颊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如同羽毛般温柔的吻。
陆行舟会那般温柔的吻她?
唔,大概是自己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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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确实没哄骗云筝,他领了个监察副使的差事,没过几日便离开了府邸。
因着两人身份,他走时并未去与云筝道别。
还是小桃将三少爷离府的消息告诉的云筝。
云筝听闻陆行舟的离去,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然而轻松之余,又夹杂着些许难以言明的情绪。
但当着小桃的面不好表露,只能藏在心里。
陆行舟走后,云筝也好专心致志地为大少爷做鞋。
这是她第一次做鞋,好几次做错,得拆掉重来。
小桃在一旁看着,都觉得这东西细致得很,若是换做自己,早就放弃了。
偏偏自家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耐心,绣错了便拆了重来,一点脾气没有,不免让小桃佩服万分。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云筝的手法逐渐熟练起来,再也没有出现过差错。
做鞋和绣花一样,都需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相同的步骤,时间一长,难免让人觉得有些无聊。
每当此时,云筝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陆行舟的身影。
也不知道三少爷在外面过得如何,到了洛阳没有,差事办的如何,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处?
想来想去,云筝又不知不觉想到与他初见时的场景,还有每一次的亲密接触,水乳交融。
这些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仿佛刻入了灵魂深处,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似的。
小桃小心翼翼地倒好一杯热茶,递给云筝时道:“主子,您想什么呢,想的如此入迷,还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