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床头柜边上正在充电的手机自动开机,弹出一连串消息。
叶清越揉揉鼻梁,面有倦色。
是叶清越的工作电话。
明天就是股东大会·。
洛鸢感觉叶清越的压力很大,喝酒估计也是释放压力。
看着那·人·眼底压满的血丝,洛鸢舍不得再任性了·:“快睡觉吧,凌晨了·。”
叶清越还是解释清楚误会·,是手机没·有电了·,很晚也不想打扰洛鸢休息。
这下轮到洛鸢愧疚,她作为妻子,应该接叶清越回来的。
翌日清晨,洛鸢关·掉闹钟,转头却见床的另一侧是空的。
工作能力强的人·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耐力强。
叶清越的酒精代谢很快,昨晚只是在床上浅睡了·一小时,便又·合衣去书·房加班。
她从二楼下来,被保姆拦住。
“太太书·房的灯一夜没·关·,我能不能进去瞧瞧啊?要是没·人·开一晚上,费电……”
洛鸢摆摆手:“太太在书·房。”
但很快,她彻底迈不开步子了·。
叶清越睡眠质量很差,开着灯不太可能睡着。
洛鸢脚尖一转,想都没·想往回走。
书·房门骤然被推开,叶清越眉头皱起·,但见来人·是洛鸢,眉头松开,倦色转瞬即逝。
如果不是洛鸢对她的性格还算熟悉,也很难看出什么·异常。
叶清越没·有提醒洛鸢记得敲门。
洛鸢看到咖啡机的液面已经降低了·大约五厘米,不可以再喝了·,也不怕肌溶解。
洛鸢扯走咖啡,换上了·一杯热牛奶。
叶清越望着杯子看了·两秒才移开视线。
洛鸢撤走咖啡,有点埋怨道:“铁人·也经不住这么·熬。”
叶清越大概真的累极了·,眉眼低了·很多,竟然还有闲心打趣:“太太这是在关·心我吗,所以不生气了·?”
洛鸢嘟哝:“本·来也没·真生气,我去洗漱了·。”
叶清越看着那·道离开的背影,轻笑·一声。
浴室传出细微的声响,叶清越走过去,洛鸢已经为她挤上牙膏。
她们一起·站在盥洗台系洗漱,一起·对着镜子更衣。
叶清越注视洛鸢的眼睛:“有位线上参会·的股东中立,我想亲自去争取一下。”
“今天?”洛鸢往手腕喷香水的动作一滞:“可是,下午就是股东大会·啊,你来得及赶回来吗?”
“董事不信任投票”的申请书·最终润色,密封进档案袋,叶清越递给她:“不出意·外的话,可以刚好·赶回去的,不过以防万一,这些文件你先帮我带过去。”
“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她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