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间房,现在的孟圆无论如何是跨不进去了。
先不说任务,这次生日宴会使她离精神病院更进一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
孟圆提起裙子,猛地向前方走了几步。
站定,摁在门把手。
“快帮我打开。”她转头看向系统。
【可是这间房里…】
“你就说能不能开?”孟圆饱满的额头上急出了汗珠。
“滴”
“啪,碰!”
终于在人群上来的那一刻,孟圆踏进了屋内并关上了门。
她倚着门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有股莲花味儿?”
“是小圆?”
孟圆身子一僵,慢慢的回过身子偏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寸头丹凤眼,宽肩窄腰,一双大长腿随意的搭在地上。
眼前一黑。
坐在沙发上的正是许知临的小叔周敬。
“小、小叔,好巧。”孟圆艰难的吞咽下口水,跟眼前的男人打招呼。
周敬挑起浓眉看向眼前瘫坐在地上,连肩都烧红了的糯米团子。
“巧?”他声音清冽,又带着一丝沙哑。
【你别怕他,他现在易感期。】
系统这句话,如惊雷般在孟圆耳边,炸开。
老男人
众所周知易感期的alpha是万万要远离的,只是眼前的男人看上去不像书中alpha易感期时那么狼狈不堪。
莲花香,苦味巨多又带着丝若有似无的甜,沁人心脾。
孟圆高跟鞋里的脚趾动了两下。
周敬面色红润,眼底浮着水光。
香气四溢。
信息素抑制剂的空瓶散落在脚底。
“你,不是在下面过生日,怎么上来了。”周敬骨节分明的手揉着胀痛的额头,刚打过抑制剂平静下的身体,似乎又变的失控了。
孟圆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还不了解alpha易感期的恐怖之处。
周敬起身,走向她。
孟圆指尖捻着裙子,瘫软在地上无力站起,脸像熟透了,发熟香烂的苹果。
周敬逆着光站立在她眼前。
孟圆她看着,他微微俯身干燥的手指捏着她圆润的下巴。
迫使她仰着头,眼底映着周敬的那双发红的眼。
“小、小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