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
“咱们是不是不小心把皇帝给……”
“杀了?”严文宽惊恐起来。
周宝齐也不同往常的,紧张了起来。
如意却小手一挥,把空奶瓶塞进了周宝齐怀里。
【慌什么慌嘛。】
【再来一瓶!】
【咱们三个可是无敌组合,嘎嘎猛!】
【我负责猛,你俩负责嘎嘎。】
如意倒是舒服,吃饱了,趴在周宝齐肩头开始打盹。
听了她的话,严文宽倒是不慌了,他拽了拽周宝齐的衣袖,“走吧,赶紧走!”
他小小的意识里,觉得自己犯了桩大事。
可周宝齐却没走,他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看什么呢?你……”严文宽也看了过去,被吓了一跳。
刚才已经倒下的夏焱,他突然坐了起来,那眼神阴鸷得可怕。
他不光坐起来了,他还站起来了,他走过来了!
这下,不光周宝齐,就连严文宽都腿软了。
夏焱走过来了,他伸出手,周宝齐两腿开始发抖。
“她……睡着了?”夏焱突然缩手开口。
“嗯,嗯嗯。”周宝齐都慌了。
“好,你们下去吧。这些给你们。”夏焱随手解下腰间几块玉佩递来。
如意叼着又一瓶奶打了个哈欠,迷迷蒙蒙不睁眼。
【谁家好人身上带一大堆玉佩?】
【还皇帝呢,土肥圆!】
如意心里嘀嘀咕咕的。
夏焱倒是怔住了。
之前他能听见如意的心声,那是因为他在严文耀的身体里,又因为他当时是跟人共用一个身体的缘故。
可现在,他怎么还能听见呢?
【狗皇帝,快弄个轿子送沃们回去!】
【沃哥哥们都走累了!】
【小破国修这么大的皇宫!】
如意嘀咕着,夏焱忽的缩了缩脖子。
虽然他的魂魄已经归位,可他怎么还能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威压呢?
“来人,备轿撵!”
他不敢不从。
此时的侯夫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一面担心着几个孩子的安危,一面又受着太后的责罚。
“如今的宣平侯府风光一时呐,侯夫人一年都不曾进宫瞧哀家一回。这是瞧不上哀家了。”太后阴阳怪气道。
侯夫人赔笑,“太后真是折煞臣妇了,臣妇位卑,不敢惊扰太后。”
她心里却在翻白眼,整个赤水国谁不知道太后跟曹国老有私情,不守妇道不说,把国家都让给情夫,这种蠢货她确实瞧不上。
太后却不依不饶,“你话是说得漂亮,可请安的规矩不能废。就算你我曾是好友,也不能忘了规矩!”
“是,臣妇谨记,日后定常来给太后请安。”
“诶,我年岁大了,怎么不记得你方才行了礼没有?”太后故意道,“这里人都瞧着呢,规矩不能坏。”
虽然刚才已经行过礼,但此时侯夫人不得不再行一次。
可是这回,她跪下之后,太后竟像是忘了她的存在,转头让宫女拿镜子来,“快瞧瞧,我是不是长白发了?给我拔掉!”
这一拔,便是小半时辰。
侯夫人腿都跪软了。
太后依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