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匪鸢眼神清亮:“夜色渐浓,时光正好,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盛献,一起做点什么吧?”
“啊?”盛献人傻了。
季匪鸢干净的黑眸,轻柔的声音,像一粒星星之火。
星星之火落在他的眼里,在他眼底瞬起燎原之势,然后刺痛他的神经,沿着他的经络将他焚烧了个干净。
他的身体很烫,他的血液在沸腾,滚烫的热在他的血管里肆掠横行,疯狂地想要寻找一个出口。
季匪鸢突然坐在了他的身旁,盛献触电一般弹起往后撤。
季匪鸢侧身跪在柔软的床上,身体前倾,朝着盛献的方向一点点靠近。
最后,盛献退无可退,背脊完全靠在了床头上。
盛献喉咙一滚:“阿鸢,你……我……我们,我们都还小……还是,别吧?”
季匪鸢苍白的脸上透出一抹邪气的笑意:“盛献,我是想说,我们明天就正常上课了,这几天耽搁了不少作业,是不是可以一起,做作业?”
盛献:“……”
季匪鸢朝着盛献腿间看了一眼,他可没有错过某个小小朋友的变化。
一句话的事,就支棱起了小帐篷。
“盛献,你好涩啊。”
盛献:“……”
盛献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承认季匪鸢这句话,可是……请听他辩解!
“我,阿鸢,我誓,我曾经也是个纯情小处男,可能是这几天,受了刺激,肝火旺盛……是,是尸盟害的我,那玩意儿邪乎,我可能……可能中了什么毒……”
“哦……中毒啊。”季匪鸢天真道,“那我得帮你,得帮你排毒啊。”
他的手从盛献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冰凉的指尖刚碰到少年劲瘦的腰腹,少年就猛地蹿起,落荒而逃朝着浴室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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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阿鸢,我自己来!我可以的!”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季匪鸢收回目光,遗憾叹息。
“小朋友,下次再跑,就把你绑起来哦。”
盛献用最快的度解决完毕,出来的时候,恨不得套个什么遮住脑袋才好。
这才和季匪鸢同床共枕多久啊,他就缴械投降两次了。
要命!
他看着书桌后的季匪鸢,战术性咳嗽了几声,道:“那个,阿鸢,从今晚开始,我还是睡地板吧……”
季匪鸢抬头,病态白的绝色小脸可怜巴巴:“你要躲我?”
“……没有。”
“那你讨厌和我一起睡?”
“……不是。”
“那你是什么?”季匪鸢撇撇嘴,“父母身亡后,我总失眠,盛献,这几天你治好了我的失眠,如果你不陪我睡,我睡不着,你继续和我睡好不好?”
“……好。”
盛献瞬间败北,便看到季匪鸢又对着他和善一笑。
“你放心,我不嫌弃你涩的。”
盛献:“……”
要死了啊!
季匪鸢心里暗笑,也不继续逗盛献了,招招手:“过来,写作业。”
盛献晕乎乎的脑子被‘写作业’三个字弄清醒了,走到季匪鸢旁边,桌子上,还真的摆了几套空白试卷。
季匪鸢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盛献立刻坐下。
少年虽然很听话,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对‘写作业’的抗拒,笔都拿手里了,还试图反抗:“阿鸢,我能不能不写?”
“不可以。”
盛献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那你给我抄,你不是说……作业给我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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