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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頁(第1页)

他這句話沒說完,程泊寒已經瘋了一樣一拳打在他臉上。

謝辭整個人從后座撞上車門,疾馳中的車身劇烈搖晃了一下,一顆混著血的牙齒蹦出來,打在前面的主駕儀錶盤上,傳來咔一聲脆響。司機被嚇了一跳,死死把住方向盤,才沒讓車失控。

程泊寒第二拳打過來的時候,被聞君何衝過來攔下了:「你把他打死了打暈了,找不到文樂知怎麼辦?你冷靜一點,現在找人最重要!」

車廂內儘是劇烈的粗喘聲,混雜著焦灼和暴怒,程泊寒用力閉了閉眼,接過聞君何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吞咽了好幾口,才把要殺人的衝動壓下去。

就在方才,他光想一想文樂知會被怎麼對待,就要瘋了。

他把剩下的水倒了謝辭滿臉,看著剛才被他一拳打暈過去又漸漸醒轉過來的人,惡狠狠地說:「快到了,如果你說的那個地方沒有人,我就在那裡——」

他沒把話說完,只是做了一個往下按壓的手勢,接著晃了晃手裡的瓶裝水。

謝辭瞳孔驟縮,心頓時沉到底。直到此刻他才不得不相信,如果文樂知真的有事,程泊寒怕是一點也不在乎那些倫理道德和法律法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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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下黑黢黢的一片,只有偶爾過路的車燈照過來,才能看到山坡上有幾棟連在一起的破舊房子。其中一棟房子裡有一點光暈泄出來,應該是住了人。

那盞燈就在院子裡,散出來的光暈烏沉沉的,這一點光源從窗外照進來,房間裡將將能視物。房間很大,毛坯,什麼家具也沒有,只在地上放著一張床墊。

文樂知蜷在床墊上,靠著牆,聽門外隱約傳來謝揚和那個光頭手下的說話聲。

幾個小時前,謝揚讓他接過一個電話,是程泊寒的。

他嘴裡塞著布條,謝揚沒給他取出來,他想說話說不出來,只能從嗓子裡發出很低的嗚咽聲。

他聽到程泊寒很急地叫他名字,一下子眼淚便流下來。那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可能出不去了。

因為謝揚曾當著他的面給謝辭打電話,問謝辭是否順利。之後兄弟倆又說了什麼,謝揚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了文樂知一眼,說:「哥,你放心,我會把你的小玩意兒照顧好的,你就好好去T國等著我,保證把他送去的時候一個零件都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揚走進來,將他嘴裡的布條扯掉了,餵他喝了點水,沒再理他,又出去了。

後來,文樂知發現謝揚狀態變得不太好,在屋外打了好幾個電話,聽不清說的什麼,來回踱著步,一副很焦躁的樣子。文樂知猜測對方要做的事不順利。

過了一會兒文樂知聽見光頭問謝揚怎麼了,謝揚罵了一句髒的,說他哥電話打不通了。

他們說話沒背著文樂知,似乎十分肯定文樂知不會有離開的機會。

疼痛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麻木,挨過打的地方好像不屬於自己的身體一樣。文樂知有點喘不上氣來,開始小聲咳嗽,帶動了胸腔上的傷,撕裂般的疼。等緩過去一陣,他便望著窗外那彎月亮,腦子裡都是程泊寒在電話里和他說的那幾句話。

他說,我去接你。

文樂知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突然想起他和程泊寒在d國的那七天。那時候的文樂知也嚇壞了,但是他一哭,程泊寒就拿他很沒辦法的樣子,將結婚協議扔到他面前的時候,也收著力。

他無意對比什麼,只是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程泊寒看他的目光里,有瘋狂和慾念,也有克制和隱忍,而謝揚看他的眼神里,只要惡毒和玩味。

安靜的氛圍沒持續太久,房門突然被猛地踹開。謝揚走進來,砰一聲將電話摔在文樂知腳邊。碎片四濺飛出來,其中一塊劃到文樂知的臉頰,火辣辣的。

「媽的,我哥不見了。」謝揚有些氣急敗壞,他已經從謝辭的失聯中嗅到了反常的氣息,「我哥要是出了事,你也別想活了。」

「謝家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和程泊寒而起。程泊寒這個混蛋,把我們往死里逼。」謝揚已經很難冷靜,不停咒罵著。

如今謝家的固定資產基本都已經變賣了,僅剩的一點流動資金被轉移到了國外,雖然沒有徹底破產,但以後的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謝子理早就給全家辦了移民,留了謝辭在元洲處理完一些殘留事項再離開。令人沒想到的是,偷偷回來的謝揚越想越不忿,便計劃綁架文樂知訛程泊寒一筆大的再走。

「我哥原本不贊成這個計劃,可是你一點機會也不給他啊!」謝揚從牆角把文樂知拖過來,床墊和衣料的摩擦聲刺激著文樂知的耳膜和心臟。

「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讓我哥這麼喜歡你,啊?錢他不在乎,一聽說附贈一個你,立刻就同意了。可是現在呢?我哥八成是被程泊寒找到了,那留著你也沒用了!」

「不過就這麼弄死你也太便宜你了,你差點就成了我嫂子,不知道什麼滋味,我哥沒上過你吧?那不如我替他嘗一嘗。」

被關進房間後,文樂知就被解了繩子,大概謝揚覺得他挨了打又中了迷藥,逃跑的能力幾乎為零。而且文樂知迄今為止也沒有表現出一點試圖反抗的跡象,像是被嚇壞了,所以當他奮力反抗的時候,反而把謝揚的破壞欲和興致都勾了出來。

不得不說,衰弱和抗爭同時集中在一具身體上的文樂知,看起來真是太「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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