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安再也忍不了了,一拳打在谭嘉誉另一只眼睛上,后者的眼睛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啊!”
谭嘉誉捂着眼睛大喊,直接疼醒了。
等他反应过来,睁开眼就见到正在提裤子的李怀安。
他愣了愣,看了眼自己,衣服都被扒了。
“李师弟……”谭嘉誉错愕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这话该我问你吧!?”
李怀安愤然开口,“我一直都很敬重你,拿你当亲师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李师弟,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了?”
“你昨晚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屁股现在还痛呢!”
“屁股痛……”
谭嘉誉下意识就要起床,手掌突然按到一个坚硬物体。
伸手一摸,从被窝掏出一把木剑。
谭嘉誉狐疑道:“李师弟,你是不是屁股睡木剑上了?”
李怀安裤子提到了一半,见到木剑直接愣住,显然是始料未及。
半晌,他又冷哼一声,“那你刚才干嘛抱我大腿?”
“我以为是酒坛呢。”
谭嘉誉解释道:“这三年我每天都是抱着酒坛睡的。”
“停停停!你别解释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这事到此为止,我就当昨晚什么也没生,你也绝对不能跟别人提这事!”
李怀安态度强烈,“而且我是正经男人,以后这种事你别再找我了,咱们可以做兄弟,要我做你的……不行!”
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啊!?
谭嘉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一团乱麻。
“咯吱——”
房门被推开。
“二位。”
裴礼走了进来,“你们昨晚做什么了,都日上三竿了……”
话音还未落,便现房中气氛不对。
李怀安还在提着裤子,上半身还光着。
床上的谭嘉誉也没穿衣服,见到裴礼,他还羞涩的扯过被子挡住身子。
这画面,辣眼睛。
谭嘉誉急忙解释,“裴礼,你别误会,我跟李师弟是清白的……”
“造孽啊!”
李怀安羞愤的不行,捂着脸便要往屋外跑,可跑出两步,便折回来将谭嘉誉手里的木剑夺走。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