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可非同小可,一下子就把两人的好奇心挑起来了。
姐妹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走,去看看。”
于是飞快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到了门口,看到一群被堵着不让走的人。
翁家人长相都还不错,毕竟是经过了好几代基因改良过的,至少在身材气质上,高出普通人一大截。
但就是这样的翁家人,站在祁昼身边,也像是一群甲乙丙丁。
翁韵雅和翁思怡一下就主意到了他,然后双双沉默下来。
“这就是祁昼?翁令微的未婚夫?”长成这样的确有点太超过了,难怪会有人抢婚。
“哼,哼哼,难怪他要来退婚,肯定是看不上翁令微。”翁韵雅越看越不舒服。
祁昼长成这样,即便是见惯了明星美人的她们,也一下子被吸引了。
但是,这样的人居然和翁令微订婚?
幸亏他们的婚约解除了,不然的话,以后她们要怎么办?
别说什么姐妹的老公关自己什么事,等等你逢年过节大家聚在一起你就知道了。
就算是富家千金,找对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同样家境的男人数量有限,质量也十分堪忧。
真的要了谈婚论嫁的时候,问题就来了。
要么你要长相就别挑家世,要么你挑家世就放弃长相。
所以最后,她们能只能左右权衡,挑一个不那么差得离谱的。
到时候所有人的老公聚在一起,人家的老公又帅又有钱还是个天才,再看看自己的?要么老公又丑又土,要么软弱穷酸,一对比,岂不是被踩到地底下去了?
真不知道老爷子当初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婚事居然不留给自己家的亲孙女,偏要给一个私生女。
幸亏祁家出事了,两家也解除了婚约,不然她真的会恨死。
颇为庆幸地松了一口气,翁韵雅和翁思怡从台阶上下来,凑到人群后面。
就听宓惠玲说道:“我没有胡说八道,我是,我是真心的。”
“管你是不是真心,这也和你没关系,从哪儿来就从哪儿去,翁家的事,用不到别人多管闲事。”翁文珏怒道:“而且,这里是翁家,是谁把你进来的?保安都是吃闲饭的吗?什么莫名其妙的人都能放进来?”
翁琼菲见火烧到了自己身上,立刻站出来表示:“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惠玲虽然幼稚,但她这是因为没人教导。这是谁的错?还不是你这个父亲的错!她到底是我们翁家的孩子,你不管她就算了,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脑子不清醒的是你?”翁文珏冷笑一声,说道:“很好,那我就直接警告你了。姑母,你早就离开翁家几十年了,如果实在没事干,不如多管管自己的儿女,翁家的事,就不闹您操心了。”
翁琼菲可是翁家姑奶奶,虽然嫁出去几十年了,也早就不能管翁家的事了。
但她不正是心向着翁家,才这么积极么?翁文珏一个小辈,居然这么不给她脸?
老太太气得满脸通红,宓惠玲却一心念着祁昼。
她往祁昼跟前凑了两步,昂着头,诚恳地向他表白:“祁少爷,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真心的。她想解除婚约是他的事,我早就仰慕……”
“抱歉这位小姐。”祁昼打断她:“虽然我和令令的婚事是家里定的,但我今天来,除了解除婚约之外,真正的目的,是来谈分手的事。我们的婚约之所以之前有效,是因为我们在谈恋爱。谈恋爱懂吗?我祁昼虽然不能算什么人物,但恋爱也不是跟谁都谈的,所以你口中所说的,什么更换人选,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并没有捡破烂的习惯。”
捡……破烂?
宓惠玲瞬间煞白了脸,嘴唇颤抖,被破烂两个字刺得不轻。
“我,我是翁家人。”她都快哭起来了。“你不能这么说我。”
祁昼却看都不再看她一眼,他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太多时间,只想赶紧离开。
这态度实在是让宓惠玲接受不了。她之所以敢提出代替温岭为履行婚约,就是因为笃定祁家现在正是危急的时候,很需要翁家伸出援手。
既然是需要翁家,那自己作为真正的翁家女,在他明显已经被退婚了的情况下挺身而出,愿意代替翁令微履行婚约,肯定会让他感动。
所以她不论如何也想不到,祁昼不仅不感动,还把她比作是垃圾。
他疯了吗?难道不想想祁家?
“翁家要处理家事,我一个外人,不便旁观。”祁昼对翁文珏点了点头,说道:“何况时候不早了,我必须得走了。”
“一路小心,注意安全。”翁文珏当然希望他赶紧离开。
翁令微却拦住了祁昼,她深吸一口气,对他说道:“虽然这女的看上去有点儿颠,但你也说了,我们是在谈恋爱。谈恋爱总不能单方面说分手就分手,婚约也是一样。”
“lg……”祁昼无奈。
“有一点她说的没错,我虽然姓翁,但的确不是翁家人。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可以脱离翁家,这样就算和你保持婚约,也不会连累爸爸妈妈,你觉得,怎么样?”
“微微,你疯了?”首先不同意的就是翁文珏:“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什么?马上给我回屋去!”
时青宇更是沉下了脸,呵斥道:“小微,别惹妈妈生气,这个玩笑不好笑。”
“不是玩笑,我说真的。”翁令微道:“我在翁家占着股份财产和名分,本来就惹得很多人不满了。正好离开了翁家,既能满足自己的爱情,又能不连累翁家。那些天天叨叨个不停的人,也终于可以不用浪费口舌了,这不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