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徵墨一字一句,像是牙牙学语一样念给她,“你喜欢我,你知道吗?”
握着她的腰的手猝然收紧。
生活了这么多年,牧徵墨早就对牧玟的一些小习惯了如指掌。她得意的看着牧玟,扬扬下巴:“我说对了。”
她拼劲全力把牧玟压在玻璃门板上不准她逃走,就像濒死的人饮鸠止渴一样逼迫牧玟给自己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女人常年血色全无的脸上终于浮出红,淡淡的,停在耳根。与之相反的是她厌恶的神色,以及上位者如同盯着一块垃圾一样看牧徵墨的厌弃之情。
最后她堪堪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放屁。”
牧徵墨也不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国王露出慌乱的阵脚。
她闭上眼,下一秒就踮脚吻了上去。
吻上了那个在梦里渴望已久的人。
和梦里的触感一样真实。牧玟冰冷无情,薄唇生的倒是柔软可亲。牧徵墨抬手搂住她的脖子,强迫她弯下来,生涩却稚嫩的去探她的唇舌。
牧玟掐着她的腰,紧的似乎要把她勒断。
见对方没有回应,也没有制止,牧徵墨大胆起来,伸舌撬开她的齿贝,那条娇娇柔软的小舌触碰到牧玟的舌尖,只一下,奇怪的触感让牧徵墨下意识的往后退。
但是牧玟没有给她后退的余地。
“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年长者的舌跟上来,像最后收网捕获的猎物一样,轻而易举的把想要打退堂鼓的年下拉回漩涡中。她带着她抵上上颚,带着她在双方的唇腔中共舞,从最初的克制与隐忍到撕碎桎梏后几乎撕咬的野性,津液混着荷尔蒙喷发出染上的血腥,席卷了牧徵墨。
牧徵墨头晕目眩,缺氧。
她不会换气,更不会跟着牧玟换气。
两人的唇齿分离时,嘴角还挂着溢出的津液。牧徵墨下意识的腿软了,被牧玟一把扶住,也不松手,就这么靠着玻璃门抱着。
喘够了,牧徵墨一把推开牧玟。
“你看,”她笑得恶劣,“你这个懦夫——还不承认。”
可牧玟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那张千年冰山脸恢复以往的样子,除了肩角被牧徵墨揉皱的折痕和红肿的嘴唇以外,没有任何异常。
“这就是你想要的?”她自径略过牧徵墨,朝梳妆台走去,语气依旧是清冷的,嗓音却无可奈何的染上情欲,“满意了?滚吧。”
chapter8
39
保姆,私人医生和管家赶到主人房的时候,主卧铺的房间一片狼藉。
护肤品,化妆品全被掀翻在地,就连一旁摆设性的书架上一小半的书籍也未能幸免。连同着角落的观赏性罗汉松被踢到在地,瓷缸和土碎了一地。
牧玟坐在床角,右手托着左小臂。睡衣袖子被卷起来,露出一截白净的、带着优越线条的小臂,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渗着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