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今天第二次问她。
牧玟不会这样。她不是一个会被任何东西影响的女人,冰冷的像一块玉,却始终捂不热。牧徵墨梗着脖子:“关你什么事?”
牧玟走过去,她就下意识后撤半步。“这是维克丽阿姨留给你的项链,你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戴过。”
她伸手摸上牧徵墨的项链和脖颈,拇指用力摁了摁,冷白的皮肤就泛了印。
“不和我睡,”牧玟缓缓地说,语腔粘腻,“你还想和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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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浓郁的静谧,点点繁星缀在温良的黑里,裹着银白而朦胧的纱,在暮色下璀璨而绚丽。
可这些都跌进了床榻间,跌进了枕褥里,跌进牧玟臂弯里的那双眼眸里。
旖旎,缱绻,春意盎然。
(删了一段ooxx,审不过tat)
“谁不让你和我睡?”上位者的语气不明,一语双关的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和我睡?”
蝴蝶骨在洁白到神圣的床单上微微颤抖,破茧成蝶,下一秒就要振翅而飞。牧徵墨侧过头,浓墨般的发丝黏在颈上,红晕和水雾罩着她。珍珠项链很正,维克丽当初也是红极一时的超模,她看上眼的东西自然不会差。颗颗珠圆,野生的东珠,色泽极好。
(审核!这是正!常!的!珍!珠!项!链!的!描!写!别卡了别卡了)
牧玟勾勾手指,拽着项链的一端,房内无光,珍珠却在月色下泛着水渍。
“你还小,谈什么恋爱。”牧玟躺在她身侧,一只空余的手抚上颤抖的肩膀,耳语声沉沉的,像是惑主的低吟,“我让你和别人睡了么。”
“我说了,当一只金丝雀,乖乖的,等着我回家。”
牧徵墨搞不懂牧玟。
她是个绝对强势的女人,和她的母亲一样。果断,决绝,雷厉风行,一丝不茍,眼里容不得沙子。
本来应该还有一条,叫作讨厌牧徵墨。
可一次次的接吻,一次次的承欢,让这个本深深扎根牧徵墨心里的印象开始变得动摇。
珍珠项链又被重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在昏暗里泛着水光,粼粼然的染投锁骨间的一片红痕。牧玟俯下身来去吻她,在那片冷白的皮肤上种下一朵朵紫红的吻花。
“牧玟,”她一字一句的,像是牙牙学语,“你喜欢我吗?”
她说的好卑微,将自己的的心呕出来,赤裸裸的摆在牧玟面前。
回答她的是沉默。
无人在意的角落,杏猫眼悄然闭上,划过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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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称为,这位女士的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