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跟男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酒吧。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傅瑾年的眼前突然掠过一抹熟悉的银色。
他的酒瞬间醒了不少。
一辆银色跑车稳稳地停在了酒吧门口。
酒吧外面的不少路人都被漂亮的车身吸引住停了下来。
连搀扶着傅瑾年的男人都忍不住停了一下,羡慕道。
“这车真漂亮,要是我也能开一次就好了,是吧?”
傅瑾年现在没心情跟他讨论关于这辆车的事情,他的心里只有着急。
“走吧。”
他有些强硬地拉着男人要走。
男人有些惊讶和迷茫。
他刚才跟傅瑾年聊了这么久,这人一直表现的非常沉稳和绅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着急。
“怎么了?”
他才刚问出口,唐禹就快地从车上下来,走到了他们面前。
他额前的碎被汗水打湿了一些,贴在额头上,显然,他来的时候有些急。
唐禹冷冷地扫了一眼扶着傅瑾年的男人以后,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
男人本来就只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被唐禹这个在国外当了这么多年小混混的大块头这么一瞪。
立刻紧张地下意识握紧了傅瑾年的手臂,身体也贴的傅瑾年更紧了。
这个举动无疑是助燃剂,将唐禹心里的怒火点的更旺了。
唐禹扫了一眼酒吧的名字,从名字就能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一个同性酒吧。
这么偏僻的位置,要找到不容易。
这两人还一起搀扶着出来,接下来要去哪里,太明显了。
这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地方的人。
种种证据,都表明傅瑾年踏马的根本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他来过这里几次了?
每一次都像今天这样,带着一个男人出来?
他不是他的第一次?
一想到这些,唐禹就怒火中烧。
有种被欺骗和背叛了的感觉。
“你踏马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他抓住傅瑾年的手臂,质问道。
傅瑾年心里莫名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可很快,这种感觉便转换成了看到唐禹这么愤怒的一种报复和痛快感。
既然被现了,他也不打算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