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秦淮如正在‘开车’上高,享受着这快度带来的无限愉悦感。
哪怕是秦淮如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这愉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之下依旧还是传出了一些距离。
“奇怪,这好像是淮茹姐的声音。”
何雨柱摇了摇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有些惊疑不定看向曹爽的房间。
但他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怎么可能。淮茹姐怎么可能钻曹爽的被窝?”
“要钻也是钻我的被窝才对。”
但也就在他前脚刚走,曹爽房间里秦淮如度更快了:“更多!我要更多!”
“小爽,我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看着秦淮如这奔放热情驰骋的样子,曹爽竟是感受到了些许压力。
“爽那就对了,淮茹姐!”
曹爽低喝,当即加强了对关卡的把守,没到最后一刻绝不率先丢盔弃甲。
这持续不断的销魂声音确实让何雨柱觉得疑惑。
但他只当自己喝醉听错了,拎着酒瓶继续往家走去。
但感觉心里苦闷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当何雨柱快走到家门口时。
他就看见许大茂同样也一脸凄苦的坐在院中喝闷酒。
放在以前,何雨柱根本不会对许大茂有任何的正眼以待。
但此刻,看着同样喝闷酒的许大茂,他只感觉自己找到了知己一般,一屁股在许大茂面前坐下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
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来,配点花生米吃。陪我喝两杯。”
看这熟练的手法,以前绝对没少干。
很显然,就是在以前,他也并没有把从厂里食堂带回去的好东西全都给秦淮如。
“这点我可连淮茹姐都没舍得给,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
闻言,许大茂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好你个傻柱。没看出来你还挺精啊。你不是一向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秦淮如吗?”
“怎么今天还学会藏私了?不怕秦淮如现不理你了?”
闻言,何雨柱得意的一笑:“你什么时候觉得我只有这一次藏私了?”
“我对淮茹姐好是不假,但有时候我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吧。哪能把好东西全给别人?”
他端起酒瓶示意:“不说那么多,来,干了。”
对此,许大茂没有含糊,与何雨柱碰瓶之后吨吨吨就是好几口酒下肚。
“话说傻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许大茂突然瞪着迷离的双眼,捅了捅何雨柱:“你听。好像是女人的喘息声。”
幽幽夜空下,隐隐约约的传来粗重的呻叫,令人面红耳赤。
“许大茂,你怕不是喝了假酒。”
何雨柱嗤笑的拍着许大茂肩膀:“这大半夜哪来的女人喘息声?女鬼吗?”、
“真有女鬼,看柱爷我如何降服她。”
“我尿黄,我滋死她。”
许大茂觉得何雨柱说的也对,又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酒。
“傻柱,有时候真羡慕你啊,不用为婚姻烦恼。”
许大茂放下酒瓶,吐一口浊气,脸庞熏红:“娄晓娥这老娘们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
“真被他成功了,劳资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男人被女人离婚,这绝对是一件无比丢面的事情。
“妈了个巴子,劳资还没嫌弃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呢。”
“能嫁给三代贫农的我,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居然还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何雨柱酒精上头,顿时接声赞同:“就是!没有你接纳她,她早就被下大牢枪毙了。”
“许大茂,不是我说你,作为男人有时候该强硬一点就得强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