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商颂川觉得茅台的后劲上来了,他去卧室外面的公卫洗冷水澡,又很肮脏地弄脏了双手。
身体平静下来之后,商颂川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掀开属于自己的那床被子,躺在床上。
床上的香气很好闻,是关瓷家洗衣液的淡香,商颂川侧身,比被褥香气更浓郁的是,关瓷身上沐浴液的香气和头的香气。
商颂川低头修嗅了嗅自己的味道,他明明和关瓷用的是同一款沐浴乳和洗水,却和关瓷身上的味道截然不同。
商颂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但不到五分钟,他现自己可耻地又硬了。
深吸一口气,商颂川拉开和关瓷的距离,睡到床沿,但体温没有因此降下来,反而当他脑袋里一闪过正和关瓷同床共枕的念头,体内就越躁动。
猛地掀开被子,商颂川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出了主卧。
半个小时后,再一次在卫生间洗完冷水澡的商颂川回到房间,但躺在床上没多久,他忍不住开始怀疑,今晚的茅台是下了催情剂吗?
商颂川再一次离开卧室,翻身下床的时候,关瓷打了个呵欠,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含糊道:“你做什么?”
商颂川:“上厕所。”
又问:“吵醒你了吗?”
关瓷:“没事。”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商颂川又一次轻手轻脚回到了卧室,关瓷蹙着眉,睡得不是很熟的样子,商颂川盯着他,索性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抱下了床。
和关瓷睡在一起,对于身体来说,实在是一场心甘情愿的折磨,但商颂川害怕关瓷晚上腿抽筋,虽然关瓷晚上腿抽筋的频率不高,四五天才有一次。
但如果今晚上腿不舒服了怎么办?商颂川不想关瓷在需要自己的时候他不在身边,虽然其实关瓷也不是很需要自己。
躺在距离床有一米的地板上,关瓷身上的香气终于淡去,商颂川翻来覆去良久,终于睡着了。
关瓷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早上醒的也很早,他坐起身,却没看见身侧的商颂川,甚至连商颂川的枕头都每看见,关瓷正准备起身找人,眼睛忽然一眯,他盯着距离床一米左右的天蓝色地铺,不虞地叫了一声:“商颂川。”
商颂川瞬间从睡梦中清醒,他倏地睁开眼:“关瓷,你抽……”
关瓷穿着松垮的睡衣,头微乱的坐在床上,两条腿埋在被褥之下,倒看不出抽筋的样子。
“你醒了啊。”商颂川打了个呵欠,躺回被窝里。
关瓷语气里有点不易察觉的冷:“你怎么睡在地上?”
关瓷问出这个问题,商颂川原本困倦的大脑陡然清醒,想到昨晚上亢奋的身体,他闭着眼睛,找了个天衣无缝的回答:“昨晚上喝了酒,一直都睡不着太着,这不怕老是翻身弄醒你了吗?你还记得不?半夜你就被我弄醒了一次。”
关瓷隐约有点记忆,他半夜醒过来一会,似乎还和商颂川说了两句话。
“你现在回床上睡吧,我不睡了。”关瓷道。
草啊,商颂川此时被架在了火堆上,不上不下。
“怎么,你不想回我的床上睡?”关瓷眯了眯眼。
“这怎么可能呢?”商颂川掀开被子起身道:“我们关助的床又大又香又舒服,我求之不得呢。”
他把枕头扔在床上,被子昨天晚上在地上放过了,商颂川某些时候,也很讲究,他对关瓷说:“我去你的柜子里拿床新被套换上。”
关瓷把自己的被子推到商颂川平时睡的那一侧,“你先盖我的,我不睡了,我去换被套。”
商颂川脚步顿在原地,看着关瓷推过来的那床被子。
“嗯,怎么了?”关瓷下床后问道。
商颂川扬起一个看似轻松惬意的笑容,“那就谢谢我们的关小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