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玩笑:“如果我是天之骄子,那你就是天之骄女。”
我俩天生一对,我俩好一辈子。
然而。
“对不起,”她还是说,“对不起。”
男人猛地推开她肩膀,惯性将她向后一摔坐到电脑桌上。
她左手尾指滑到蓝牙鼠标。
整个屋子骤然亮起一束刺眼白光。
男人眸子瞬间漆暗。
他甩开女人,薄唇微颤地盯着电脑屏幕里的网名。
好一个arp244,整挺浪漫的啊,和她的博客ngc2237听着还怪像一对情侣名。
头像也是,他不看不知道,一看整个指尖都在颤栗。
他自嘲地笑:“南故词,这么久了,你还喜欢那个臭要饭的是吗?”
“你嘴能不能别那么恶毒,什么叫臭要饭的,人家有名字叫裴让。”
“哦,名字还记得这么清楚呢?”
“怎么了?我就叫,裴让裴让裴让裴…裴唔……”
她嘴巴被吻堵着。
男人侵略性太强,勾着她两只腿弯把人悬空架在他身上,松开她嘴巴狠狠咬下一口:“今天不g死你,我韩祁北反跟妻姓。”
“你不能这样,”她挣扎,“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么做是入室强奸。”
“强就强了,大不了事后和你同归于尽。”
“你混蛋韩祁北,别碰我求求你。”
她被丢到飘窗,雷电东一闪西一道,吓得她连连向前探身抓够男人衣服。
她以前不怕打雷,也不讨厌下雨。
印象中是从2016年6月6日晚上23时才开始害怕打雷下雨刮大风的天气。
那天也是这样,他把她压在床上。
揉拧一整夜。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睡过头,错过了第一场的语文考试。
最后。
高考双双失利,被家长一起送出了国。
或许就是从那时起,就注定她这辈子走得不会顺畅。
尤其是当她得知,裴让死于那个雨夜交加的夜晚之后,愧疚感侵蚀她心脏一点一点将她整颗心脏啃食干净。
她人,也像彻底死了。
他弄了她一身,她一个激灵坐起身:“你有没有搞错?”
“没错。”
“你混蛋。”
“有了就生,又不是养不起。”
“我凭什么给你生孩子?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给前夫生孩子?我是疯了吗?”
“你最好没疯,”男人口吻霸道,“别让我再看到你在家里偷偷藏别的男人东西,否则我连你一块儿烧了。”
“疯子。”
“还有力气?看来我老婆还挺能吃。”
“滚。”
“我去洗澡,你自己呆一会儿。”男人转身走,“不许吃避孕药,被我看见你就死定了。”
“傻逼。”
“诶。”
“……”
不对等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