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晟踏实下来:「那就好,那就好,祝宗先生早日康复。」
宗昊天:「怎么不叫主人了?」
阿晟对着手机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该如何解释。
以前觉得“主人”这个称呼只有尊敬没有其他,可自从那天晚上做了那个梦,突然觉得,“主人”听起来好像有点……涩情。
他已经无法直视这个称呼了。
憋了老半天,他总算是勉强编了个借口:「不是要假装对您不满嘛,叫主人就出戏了。」
对此,宗昊天只回复了一个“嗯”字,阿晟猜不透他是什么意思。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还是不太满意呢?
又过了几天,一个太阳还没有落山的傍晚,宗昊天再次出现在了马场。
阿晟刚练完拳去洗澡,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宗昊天的身影,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是宗昊天打来的。
他赶紧拨打回去,响过几声后对方接起,电话里传来久违的声音:“我在马场。”
阿晟几步来到窗边,朝外面望去,果然一眼就看到了宗昊天骑在马背上,远远地望向自己这边。
“宗先生,你……”阿晟简直无语了,不是说要好好养伤不能剧烈运动么,怎么又来了。
“我来接你,下楼。”宗昊天说。
阿晟听到自己胸口扑通一声,心脏差点原地起飞。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轮到你登台表演了。”宗昊天重复道,“下楼吧。”
原来是需要自己出任务了,不是差点理解错的那个意思。阿晟把心脏收回肚子里,切换成待命状态问:“需要我表现出什么态度?”
宗昊天将两个人此刻的关系简明扼要地讲给他听:“你向我服软示好,表示愿意继续做我的情人,而我不在乎你这具皮囊里装的是谁的灵魂,只要能在床上取悦我就好。于是我们和好了,我来接你回主宅住。”
他说的是计划好的剧情,但阿晟听得却是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他想自己是太过于入戏了。
“好,我明白了。我现在下去。”他平静地回答。
阿晟换了身衣服,下楼来到马场,宗昊天骑在马上缓缓朝他走来,两个人相视一笑。
宗昊天额头上的伤已经好了,没有留下明显的疤痕,阿晟想问他肋骨恢复得怎么样了,可一个多月不见,乍一见面竟然觉得很紧张,有点不知该如何开口。
宗昊天来到阿晟面前,俯下身子朝他伸出一只手,示意拉他上马。
这是表演的一部分,阿晟配合地握住他的手,希望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微微冒汗。
宗昊天将阿晟一把拉上马来,揽在怀里,阿晟能感觉他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畔。
“刚洗过澡?”宗昊天问。
阿晟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