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什麼……」安淮僵了僵,但沒伸手攔他,「我甚至想,要麼咱倆退學得……了,操。」
安澤抬頭看他,手上得意地捏了捏,櫻紅的一點迅挺立了起來。
他察覺到安淮的反應後更興奮了,翻身跨坐了上來,低頭就開始解扣子。
安淮氣息也不太穩:「……睡個午覺就這麼浪。」
「我他媽想干你。」安澤一把扯開他的褲子。
安淮看著他:「你他媽想得美。」
他沒等人反應過來,抬手拉著安澤狠狠一帶,腿一壓就扣了上去。
安淮一把脫下上衣扔到一邊兒:「來吧,看看是誰干誰。」
安澤笑得直抖,伸手拍了下他的臉:「給個機會唄淮哥?」
「沒門兒。」安淮捏著他的下巴,低頭親了上去。
林蔭下休憩的小鳥被窗里的動靜嚇了一跳,撲簌簌地叫著飛走了。
安澤手扶著窗框,閉眼喘著氣,偶爾難耐地哼一聲。
「……睜眼啊哥,」安淮按著他的腰,喘著氣,「……看看是誰干誰。」
「你他媽、要……不要臉!」安澤仰頭擰著眉,「干就干、這麼多廢話!」
安淮笑了聲,低頭親了下他的頸間,加快了攻勢。
木質的牆壁微顫,安澤低著頭伸手鬆松環住他的脖子,後背則結結實實地抵著牆,想笑:「哎……臥槽、這破……木頭會不會被、晃散了……啊?」
安淮沒停,眯眼看他:「這麼皮……力氣很足啊?」
安澤這回真笑了,仰著臉聲音都顫著:「……那您再、加把勁兒……吧,我覺得、我身體挺好的……離干、死還遠著……呢!」
安淮沒再理他,拉著他的腿往下一按,直接壓了上去。
這回離干死大概是真的不遠了。
浴室里的藤燈很漂亮,暖黃色的燈光外罩著藤枝,光線都清凌凌的。
安澤伸了伸懶腰:「……操,真爽。」
「那可是。」安淮關了水,拎起條浴巾糊在他臉上,「您又用不著使勁兒。」
「滾蛋,」安澤笑了,「你以為在底下就不累了啊,要不下回咱倆換換?」
「做夢。」安淮抽了他一下,轉身往門外走,「快點兒穿上衣服出來。」
安澤按鈴喊了服務生送了些吃的,往小床榻上一趴,邊吃邊問:「剛剛你話還沒說完呢,想輟學?」
「嗯。」安淮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他,「之前盧生也說,《救贖》無法在大6播出,咱們的片酬也不算很高。不過名聲好,以後要接戲什麼的也容易。」
安澤喝了口水,抬頭看他:「要這樣的話確實是挺方便,你想清楚了?」
「差不多吧,我法學專業要是想正常就業以後肯定很忙。」安淮頓了頓,「我想了很久……以後確實不想做這個工作,不如早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