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府里的人闯进刑牢在先,我王兄掌管刑牢,自然是要尽责。”
“王爷要带人走,应先请示圣上。”
闻言,贺子渊一声冷笑,放下手中的烙铁,转身为夜凌解开绳子。
见人身上满身是伤,将人打横抱在怀里。
之后走到刑牢门口,停了下来,
“他来刑牢是本王授意,圣上怪罪,本王自会担着。”
“蒋尚书未经律审便私自动刑,在奏明圣上时,便自行承认了。”
“省去本王开口。”
说完,便带着几人离开了牢房。
眼看着人被带走,却是无能为力,蒋恒一巴掌打在了蒋兰脸上,言语满是愤恨,
“平日里不晓事也就罢了。”
“看看你惹的祸!”
蒋兰捂着脸,什么也没说,哭着跑了出去。
一进王府,贺子渊便吩咐,“传宫中太医。”
“是!”陈锋应声后,便前往了宫里。
“不”
夜凌闭眼躺在人怀里,不停摇着头,神情恍惚。
贺子渊现不对劲,连忙将他放在床上。
却在刚起身,被夜凌猛地抱住,只听他带着哭腔喊着,
“不要走,不要为什么要走,我找不到你。”
随后双手一松,重重地躺回了床上,又喃喃出声,
“婆婆,不要,不要,婆婆”
见状的贺子渊不由皱眉,面前的夜凌显得十分的彷徨无助。
像是陷入了噩梦,是他以前经历过什么。
在神识不清下,夜凌胡乱地抓着贺子渊的手,不让人离开,贺子渊也未动。
太医一到,还未行礼,便听贺子渊道:“看看他如何。”
“是,王爷!”
随后为夜凌把了脉,看了眼瞳,
“是受了刺激,引了癔症。”
“刺激?”贺子渊喃喃了一句。
作为蒙国大将军,夜凌不可能挨了几鞭便会受不住。
莫非是那蒙国人的死,勾起了他某些回忆!
“可有生命危险。”贺子渊询问。
太医摇了摇头,“生命危险倒是没有,只是会睡上几天,人醒了,便没事了。”
“嗯!”贺子渊点了点头,“先给他看看身上的伤。”
“是!”
一旁的泽言满脸急色,王爷分明自己也受了伤,却并未在意。
便对身后的另一太医,
“给王爷也看看,他手臂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