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后来发现,皇位,江山,对夜枭来说,都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也许他在入宫之前,确实是有野心的,可他如今最大的野心,就是得到我。
只要我一天不对他说出我喜欢他,他必能为我所用。他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除了对我,对其余任何人,都没有感情。夜睿对他那么好,他却根本没有把夜睿放在心上。
我永远也不用担心,夜枭会为了任何人而背叛我。
我想着想着,不由起身,推开了车门。
我望着夜枭被雨水彻底淋湿,依然在流淌着鲜血的后背,静静地问:“夜枭,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什么优点也没有,夜枭,他为何要对我如此执着?
夜枭背对着我,他全身僵硬,眉心紧蹙,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良久,方才回过头来,对着我,惨然一笑:“那都要拜你那出生苗疆的母妃所赐,她生前对我下了蛊,生死蛊,一生一世都无法解除。我眼里除了你,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我所有的野心、报复、执念、贪欲,在你面前,都微不足道得像一粒沙子。只要你对我勾一勾手指,我甚至愿意跪下来,亲吻你的脚趾头。我这么说,你可满意?”
我倒抽了一口气,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从夜枭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
我知道他没有任何理由倾心于我,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只是中了蛊,才会对我这么好。
他难道,就一点也不喜欢我?
不,不是的,不可能。我从来不记得母妃用过什么蛊。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缠着母妃问过,苗疆有什么稀奇的东西,她从未和我提起,蛊这一说。
这世上,怎么会存在蛊这种东西?我不信。我指着夜枭,颤颤巍巍地问他:“你一点也不喜欢我,是吗?你说你爱我,只是因为中了这蛊。”
我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夜枭侧着头,他诧异地看着我,他轻笑着对我道:“你哭什么?中了蛊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心里没我,而我心里这蛊,却无时无刻不在念着你。它见到你哭,便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只要能让你高兴起来,我甚至愿意一刀扎进自己的心口。”
他说着,突然仰天哈哈大笑:“快别哭了,你到底想要我做些什么,你才能高兴起来?你真的要我跪下来,亲吻你的脚趾头么?”
他说在,竟然真的抓住了我的脚,张嘴含口住了我的脚趾。
“你哭什么?”他声音嘶哑,近乎狂乱地在我脚边低语:“我属于你,你现在终于知道,不管你从前对我做了什么,将来还要对我做些什么,我一生一世都会属于你,我只为你一人而活,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是啊。
我怔了一怔,突然明白了过来。
这世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生死蛊,若它真的存在,母妃一早就会告诉我。
我虽然不知道夜枭和母妃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夜枭已经说得很明白,所谓的生死蛊,它只是,存在于他心中的蛊——
我抓着夜枭的头发,猛地把他的脸,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中的蛊,确实非常厉害,我只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发心,还什么事也没对他做,便能感觉他的身子,在我怀中,一下子烧了起来。
他亲吻我的小腹,亲吻我的身体,他埋首在我的身口下,开始疯狂地吮口吸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夜枭,用双手,轻轻揉弄着他的发心。
他把我的双口腿驾在他的肩膀,用唇舌娴熟地挑口逗我,那感觉,让我满足得难以言喻。
我用力,把他更紧地往下推了推,我沙哑着嗓音对他道:“你以后,再不可强迫,威胁我,你替我去西凉寻药之时,顺便混进西凉的朝堂,凭你的能力,不出三年,必定会在西凉出人头地。我要你日后提一只大军,跟我回京逼宫,你答应我这些事,我以后,便不会再那样对你。”
我说话之时,恰好身子一颤,飘入了云端,我用手紧紧抓着夜枭的头发,想强迫他在我的脚边跪下,但夜枭,他却牢牢抓着我的双腿,纹丝不动。
当我完全满足,我把夜枭推了出去,开始急促地喘口息。
夜枭起身,他的脸上,写满了阴鸷。
他声音喑哑地对我道:“你总是试图把我的自尊踩在脚底,三番四次侮口辱于我。陈茜,有朝一日,待我解除了心中这蛊,我定要将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我笑了,笑得格外舒心,分外开怀。我对夜枭说:“哦,是么?可你自己也说了,那叫生死蛊。过来,带我上客栈,沐浴更衣,我都被你弄脏了。”
我张开双臂,眼也不眨地望着夜枭,他拭去了残留在唇角的汁口液,扭过头去,转身就走。
我岂会放他离开?我往前一扑,把我整个人,牢牢挂在了夜枭背上。
我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扳过来,亲吻他的嘴唇。
我用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腰,我把手伸到他的衣襟里,狂乱地抚摸他。
我声音沙哑地在他耳边道:“去客栈,我给你,可好?”
我一边说,一边用脚掌去磨蹭夜枭的敏口感。
他全也禁不起我的诱惑,不一会儿就在我怀中绷紧了身体,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
他闭着眼睛,额角开始渗透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当我把舌口头探进他的嘴唇,他立即失控,同我不可开交地吻在了一起。
他把我拉到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用他的炙口热用力地磨蹭我,他似乎急不可待,想要在马车里要了我。